隨後顧靈就發現了風言風語變少了,反而變成了奉承,他們現在很少見到顧靈,隻要一見到顧靈,就會不停地誇獎顧靈,就是一個做生意的料,誇的臉皮厚的顧靈都有些不好意思。
顧靈自然知道村民是什麼意思,他們都是靠租田地為生的,基本上他們自己手裡麵是沒有什麼田地了,得罪了地主婆,他們可不願意交高租子。
張家的人現在感覺到很後悔,他們覺得當初他們要是不做的那麼過分,或者對幾個丫頭片子好一些,或許這些田地都是他們老張家的了。
張天良現在更是後悔,雖然說他現在有一些田地,但是種出來的糧食也僅僅隻夠溫飽而已,現在還有一個兒子要養,錦娘也不是一個能做家務的人,之前沒有分家的時候,不管他娘罵的多難聽,起碼回家還能吃現成的,衣服還有家務這些都有人做,現在一分家出去錦娘什麼都不會做,外麵的農活做不了,家裡麵的家務也做不了,連最簡單的做飯都做不了,張天良甚至於有些懷疑錦娘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
他一開始也懷疑過錦娘,是不是農家的女人,但是當時有些貪念錦娘的美貌,再加上錦娘肚子裡麵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他也沒有多說,現在一分家,弊端就出來了,張天良不由得想要把錦娘拿出來和顧靈做比較。
錦娘是一個多麼心思細膩的人,自然是知道張天良的想法,她現在有兒子,自認為在這個家裡麵站穩了腳跟,可不會讓著張天良,她反正隻要把兒子帶好,其他的什麼都不做,要是張天良敢對她動手,她就能豁出去鬨。
這麼弄了幾次之後,張天良就有些害怕錦娘,便沒有再對錦娘做過什麼,隻是有時候氣不過的時候,才會在嘴上罵幾句。
“錦娘,我辛辛苦苦地上工回來,你就不能在家裡麵把飯做好嗎?”
張天良放下手裡麵的鋤頭,看著廚房裡麵的冷鍋冷灶,頓時拉下了臉。
錦娘皺了皺眉頭,可不管張天良現在的臉有多黑,隻是逗弄著懷裡麵的嬰兒,“張天良,我在家裡麵也沒有閒著,我不是在帶你兒子,你可要記住,兒子,可是我生的,你最好對我客氣一些。”
張天良頓時氣憤異常,他要不是顧忌著兒子,早就把錦娘給休了,錦娘在沒有生兒子之前,那叫一個溫順賢惠。
現在整個人都像一個母夜叉懶婆娘,他不知道一個人怎麼會變化這麼大,當初的顧靈也是這樣子,在某一天的早上起來以後,就不像以往那麼賢惠了,更是在不久之後就鬨著帶著女兒分出去,現在的錦娘也是這個樣子,難道女人都是這樣子,隻要一生了孩子,整個人就變得不認識了。
“張天良,你還有臉在這裡說我,你有這個時間說我,你自己都去做了,再說了,家裡麵有什麼可以做的?隻有一些粗糠鹹菜,我錦娘跟著你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黴,整天吃這些野菜饃饃,肚子裡麵一點油水都沒有,我現在都沒有奶水喂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