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世昌現在在後麵看著這一切,他現在真的有些害怕,李香寒的氣一個晚上還沒有消,等會去公司還要獨自麵對李香寒,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蒙世昌一點胃口都沒有,拎著包也出了門,留下幾個人麵麵相覷。
由於李香寒並沒有想出什麼實質性的解決辦法,但是她不想理會那幾人,隻能把他們當成是空氣,隻要他們不觸碰到她的底線,她又可以當他們不存在。
一時間,整個家裡麵散發著詭異的和諧。
李香寒就這樣按部就班的上著班,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了兩個月,在這兩個月中,李香寒在家裡麵不出一分錢,但是該吃吃,該喝喝,吃完之後什麼都不管,或許是蒙世昌對她心裡麵有愧,這兩個月來一直承受著李香寒的冷暴力。
蒙世昌像個忍者神龜一樣能忍受,但是蒙母這個做母親的可看不得兒子受一點委屈,哪怕這個委屈是蒙世昌應該受的,她也看不得。
最重要的是蒙母現在整天在家裡麵,麵對著她的二妹,她二妹最近總是絮絮叨叨的在她的耳朵邊,一直說著龍鳳胎該上小學了,他們一直都找不到門路,想著讓李香寒這個本地戶口的人出麵擔保一下,好讓這兩個小孩順順利利的上學。
可是李香寒一直沒有給他們說話的機會,一直當他們是空氣。
李香寒某天回家,就看到了對著她異常殷勤的蒙母,有些詫異,現在的她和這一家子屬於各不相乾,各不說話,是什麼讓蒙母這個婆婆對兒媳婦兒低頭,還這麼諂媚。
李香寒冷冷的看著蒙母,一言不發。
蒙母實在受不了這詭異的氣氛,主動開口說道:“那個,香寒啊!媽,求你一件事情。”
李香寒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瞧你這話說的,你們家這麼大的本事,有什麼事情是需要用到“求”字,這個字還用到我的身上,那就有點意思了。”
李香寒的話帶著十足的嘲諷,蒙母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她設想過李香寒或許會對她說話不好聽,但是沒想到李香寒居然對著她這個婆婆說話居然這麼不客氣。
蒙母壓了壓心裡麵的火氣,依舊小心
翼翼的討好著,“香寒,媽知道之前的事情,媽做的不對,但是你也要換位思考,媽做的這一切也是為了你和世昌小兩口,畢竟當初你大嫂說話說的那麼直接,而世昌又那麼愛你,媽也是不忍心拆散你們這一對有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