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東西放下,鬨什麼鬨?還嫌不夠丟人嗎?快點跟我回家。”盧父上前一把扯住正處於癲狂狀態的盧傑書。
“爹,你居然叫我回家,你知道這個賤人做了什麼丟人的事情嗎?我今天非得打死她不可。”盧傑書說完又想要拎起手邊的凳子想要上前打死秦淺淺和奸夫。
啪,“清醒了沒有。”盧父的耳光打在盧傑書的臉上,一臉怒其不爭的模樣。
“爹,你打我。”
“老頭子,你打老大乾啥,今天的事情又不是老大做錯了。”
盧母和盧傑書倆人一同出聲,氣得盧父的額頭青筋直跳,“閉嘴,他不懂事,你老大不小了,難道你也不懂事,非得把這件丟人的事情鬨得人儘皆知的地步嗎?”
這時兩人才反應過來,但是盧傑書作為男人的自尊心容不得他咽下這口氣。
隨後盧傑書狠狠的在心裡咽了口氣,一腳踢掉旁邊的凳子,頭也不回的往家走去。
“還不回家,在那站著乾嘛,賣弄風騷啊!”盧母狠狠的瞪了一眼秦淺淺,眼神淩厲,嚇得秦淺淺不停的哆嗦著,她求救似的望向了曾經跟他顛鸞倒鳳的男人,卻發現那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溜走了。
盧母見秦淺淺還沒有反應,走上前來一把扯住衣裳淩亂的秦淺淺,盧母不停的給她扯著衣服。
盧母扯衣服的動作十分粗魯,扯的秦淺淺生痛,痛得秦淺淺眼淚止不住的流。
“進去。”盧母用力一扯,把秦淺淺扯得一個踉蹌。盧母此時正好看到正在院子裡洗衣服的春喜,對著春喜說道:“你去把大門關上。”
春喜聽到盧母這話,嚇得一哆嗦,飛快的跑去把大門關上。
再也忍不住的盧傑書一把薅起秦淺淺的頭發。
秦淺淺一把抓住盧傑書薅她頭發的手,嘴上不停的祈求著,“表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了,淺淺知道錯了,表哥,你快鬆手,好痛,淺淺好痛。”
秦淺淺這話如果是放在以前沒有發現她做這件事的盧傑書麵前,這樣嬌柔又饞媚的語氣,盧傑書肯定是舍不得對她下重手,而現在的盧傑書此刻正在氣頭上,秦淺淺對他作著嬌柔又諂媚模樣更是引得他聯想到秦淺淺是不是曾經也對著那個奸夫這樣子做過,想到這裡的盧傑書不由得加重了手上拽著秦淺淺頭發的手。
直到盧傑書把秦淺淺的腦袋死死壓在院子裡春喜正好透衣服後的臟水缸裡,瞬間水缸裡因為秦淺淺不停的掙紮而蕩漾著水花和泡泡濺濕了盧傑書和秦淺淺倆人的衣服。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秦淺淺掙紮的動作越來越小,盧母這才急忙的跑上前去用力的扯著盧傑書的胳膊,“老大,快鬆手,快鬆手,為這個賤人賠上你的命,不值得,快把她拉出來,如果因為這個賤人而賠上你整個人,真是太不值得了。”
盧傑書聽進去了盧母的話,下意識的手一鬆,盧母急忙把秦淺淺一把薅出水缸扔在地麵上,冷眼看著麵前這個曾經視為兒媳婦的人,蹲下身手指放在她的鼻翼下,盧母這才鬆下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