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喝茶敘舊?
老子都恨不得敲碎你腦殼!!
太乙道門上下更是氣得胸口發堵,這他媽……也太欺負人了!!
唯獨阿采神色古怪,若不是苦苦忍著,她差點都笑出聲來。
堂堂一方星空巨頭勢力,卻被蘇奕欺負到這等地步,還隻能捏鼻子忍著,那敢怒不敢言,又委屈巴巴的模樣,誰見過?
“真是小氣,罷了,既然不歡迎,我走便是。”
蘇奕搖了搖頭,轉身而去。
鄧左唇角抽搐了一下,小氣?
殺了我太乙道門那麼多界王、勒索了那麼多奇珍異寶,並且還搭進去一座劍道仙陣,這……叫小氣!?
望著蘇奕那漸行漸遠的身影,鄧左都恨不得一劍將其活劈了!
“老祖,此事真就這麼算了?”
李尋真太不甘心了,滿臉的陰霾。
鄧左冷冷掃了李尋真一眼,道:“靈韻是我關門弟子,她死了,我都隻能忍著,你有什麼忍不了的?”
麵對鄧左那可怖的冰冷目光,李尋真渾身發僵,低下頭去。
噗通!
掌門翁濮直接跪下,滿臉羞愧道:“老祖,是我無能,以至於今日令宗門遭受如此慘禍……”
鄧左麵無表情打斷道:“懺悔有個屁用!告訴我,你們究竟是如何惹上這家夥的?”
翁濮心中震顫,他意識到,老祖分明已震怒到極致,根本不打算拖延,要在此時直接問罪!
他不敢遮掩,把事情原委說出。
“當初,你們曾在裁縫的提議之下,和畫心齋、九天閣、星河神教一起聯手,殺向玄黃星界?”
鄧左眉頭皺起。
翁濮低著頭,苦澀道:“不錯,當時我們派遣了數位界王和一眾頂尖層次的皇者前往玄黃星界,本以為拿下隻有皇境修為的觀主,當不在話下,可誰曾想……”
不等說完,鄧左已鐵青著臉打斷道:“糊塗東西!被裁縫那老陰貨利用,猶不自知!”
眾人噤若寒蟬。
鄧左似猶不解氣,破口罵道:“我早說過,我和觀主之間的恩怨,讓你們不要摻合,你們卻偏偏不聽!”
“彆說觀主當時隻有皇境修為,哪怕他就是轉世成凡俗武夫,也不是你們能去敵對!”
“否則,當初那老裁縫為何不自己親自動手?為何還要拉上各大勢力一起行動?”
“那老東西難道不想獨占輪回奧義?”
“因為他不敢!”
“他比誰都清楚,無論轉世前還是轉世後,隻要那人是觀主,就注定不好惹!”
“你們呢,一個個豬油蒙了心,還妄想趁機搶奪輪回奧義,簡直就是自己作死!”
這一番痛罵,響徹太乙道門上下。
翁濮、李尋真這些大人物們,皆被罵得聳拉著腦袋,霜打茄子似的蔫兒了。
內心更是惶惶不安。
誰也沒想到,老祖竟暴怒到這等地步。
“看看你們乾的那些蠢事!何止是丟人現眼,簡直丟人丟到家了!列祖列宗的棺材板都快壓不住了!”
鄧左氣得都恨不得拍死這些混賬。
直至許久,鄧左才漸漸消氣,咬牙切齒說道:“那狗曰的老裁縫,竟算計到我太乙道門頭上了,以後定要和他算算這筆賬!”
說著,他目光一掃翁濮等人,一字一頓道:“今天的事情,無論如何也不能泄露出去,聽明白了嗎?記住,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
眾人皆忙不迭答應。
鄧左眸光閃爍,語氣冰冷,“觀主這家夥歸來,肯定會找裁縫、畫師、漁夫他們算賬,我們都吃了這麼大的虧,他們不付出一些代價怎麼行?”
“隻要我們守住秘密,不讓觀主的行蹤泄露,那些得罪過觀主的家夥,一個個彆想好過!”
李尋真禁不住道:“老祖,在千機星界,我們的確可以保證今日之事不傳出去,可萬一觀主那邊自己泄露……”
鄧左冷冷道:“你覺得,觀主是那等自吹自擂的人?以他的性情,今天的事情在他眼中,就是小打小鬨,根本不值一哂!”
太乙道門上下完全傻眼了。
他們宗門今天付出如此慘重的代價,在觀主眼中,竟隻算不值一哂的小打小鬨?
“忍一時風平浪靜,我的本尊踏足羽化之路之日,便是去跟觀主做個了斷之時!”
鄧左輕語。
眸子中儘是冷意。
關門弟子顧靈韻被殺,他豈能不怒?
宗門遭受今日之慘禍,他豈能無動於衷?
仙道劍陣被迫送出去,他又豈可能不心痛?
“到那時,無論成敗,起碼……不會再牽累到你們……”
鄧左一聲輕歎。
一時間,眾人心緒翻騰,皆愈發羞愧了。
遠處,阿采將這一切儘收眼底,也不禁感慨,鄧左無愧是和觀主同處一個時代的神話人物。
想的太明白了!
而目睹鄧左的態度和舉動,也讓阿采人生第一次深刻意識到,“觀主”這個稱謂所代表的分量,何等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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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二更晚上6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