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寧露出姨母笑,畢竟自己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
小玉仔細觀看著符紙,普通黃色的符紙上麵畫著奇異的文字,隻是拿在手間便有一種輕鬆的感覺。
當然買回來並不是給自己使用,想起自己精神敏感的母親。
輕手輕腳的竄入母親的房間中,小玉的母親眼睛假寐並沒有睡著。
開門的一刹那,就驚的坐直了身體,見來人是自己的女兒,僵硬的身體這才軟和下來。
兩人四目相對,沒有多言語。
小玉衝向母親的懷中,將睡眠符紙用在母親的身上,一切靜待明天的效用,才可證明這個賣符紙的老婆確實能夠幫助到他們的世界。
大部分人同樣是小玉這樣的心理,摸著自己的小禿頂,捂著自己刺疼的心臟,睡眠符紙得用在自己的身上,再不好好睡覺,自己的這條小命估計是等不到詭異下手了。
......
將人全部送進醫院,接下來就是漫長的額等待期。
醫生們見是這麼一群人已經見怪不怪,陳大明同院長是有交情的,院長為人和善,特意設立基金,用於這些傷勢出奇一致的女人孩子,大部分是各種毆打所致,骨折是家常便飯,一共二十來個,被拐的孩子隻有幾個,裡麵的女人居多。
經過這麼一清洗,長到腰間的枯草也被剪掉,隻剩下及耳的短發,李長寧終於是看清了女子的真容,乾瘦的臉龐,眉間還有疤痕,隱約還能夠看見皎好的麵容。
也知道了女子的前塵往事,女子名叫何清。
江城人士,何清十年前剛考上大學,在回家的途中被拐,這不是她待的第一個地方,因為不能夠生孩子,中途又被轉賣好幾次。
最後被割掉了舌頭,初初見到的時候,李長寧已覺得她的喊叫有問題
而這些消息是女人一字一句打出來的,彎曲的手指,醫生鑒定需要通過手術才能夠正常的使用。
病床上安靜的女子臉色突變,開始手舞足蹈,嘶啞的喊叫聲讓李長寧嚇了一跳。
趕來的護士給她注射了鎮靜劑。
何清又陷入了沉睡中。
護士,李長寧呆愣愣的站在原地,解釋道“她的精神已經崩潰,時而清醒時而瘋癲,恐怕隻有用藥慢慢進行乾預了”
回過神來的李長寧才反應過來,遠遠隻聽見護士的一聲歎息。
醫生聽著這離奇的曲折人生,搖頭道“也才僅僅二十八歲”
是的,才二十八歲,年紀輕輕,正是一生中最好的年華。
踏出醫院,正是陽光明媚,李長寧卻覺得這太陽曬的更加的陰冷了。渾身不舒服的抱緊自己,也不知是這副軀殼年老體衰的緣故還是什麼。
“你想的魚兒在你的池塘......”
接聽起電話,就這鈴聲還是今兒個剛配上的,這手機鈴聲還是售貨員給挑的,說是老年人最喜歡的。
李長寧差點一口鹽汽水噴她臉上。
並且心中發誓以後再不敢調侃彆人的年齡大,畢竟還能夠有誰比自己的年齡還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