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墨想到整件事都是自己引起的,老臉微紅,不好意思的乾咳兩下,辯解道,“這個,這個不能怪我。如果不是他們故意找我麻煩,想讓我身敗名裂,我能出絕招嗎?”
鄧朝忍不住歎息了一口氣“得罪鐘墨者,雖遠必誅!”
眾人聽到這話,眼睛一亮,都是紛紛點了點頭。
不管是歹徒,項棟,還是秦澤宇,肖恒三人組,哪個沒有折在鐘墨手裡?
張玉琪拍著鐘墨的肩膀,稱讚道“鐘墨,你好強啊!”
“玉琪姐,請你說男人好強的的時候,能不能標明他哪方麵好強?這樣很容易讓人遐想連連,胡思亂想,而且我也不想被你的粉絲寄菜刀!”
鐘墨一臉無奈的辯解道。
“鐘墨,你實在是太壞了,連姐姐都敢調戲,該死!”
張玉琪俏臉微微泛紅,狠狠給了他一個嫵媚的白眼,然後狠狠掐了他腰間軟肉一下。
“玉琪姐饒命,我再也不敢了。如果我下次再說這話……”
鐘墨舉起雙手,做出一個投降狀。
“你下次再說這話,又怎麼樣?”
張玉琪昂著頭,挑釁的看著他。
“就罰我每天都能看到玉琪姐這個大美女!”
鐘墨義正言辭的回答道。
“噗嗤!”
張玉琪被鐘墨逗得花枝亂顫,掩口嬌笑起來。
白露和趙晶麥看著鐘墨和張玉琪站在一起,嘻嘻哈哈的樣子,都是狂翻白眼,滿嘴都是酸溜溜的醋味。
如果不是場合不太方便,她們肯定會把鐘墨搶過來,省的他到處沾花惹草!
男人在外麵,太不安全了!
鐘墨找上葉梓馨,讓她趕緊找人把肖恒三人組拖走,省的影響比賽的進度,而且他們三人已經被眾人狂毆了七八分鐘。萬一被人打死,那也太便宜他們了吧?
葉梓馨也怕鬨出人命,連忙帶領著七八個刑警,衝到人群中央,把傷痕累累,鼻青臉腫,渾身衣服都變得破破爛爛的肖恒三人解救出來,然後送往警署,接受接下來的審問和調查。
這件事剛處理完,幾名特警和消防員從不遠處走過來,朝著鐘墨敬了一個禮。
不管是製服野豬,沒有讓它繼續禍害酈城,還是鐘墨提供給警方線索,曝光動物保護協會的種種黑幕,都是當之無愧的英雄,值得他們敬這個禮。
更不用說,像對付野豬這種任務,他們還真的不知道怎麼下手。
下手太重,很容易傷到野豬,遭到全國人民的唾罵,下手太輕,非但製服不住野豬,反而很容易傷到自己人。像鐘墨三言兩語,就把這頭野豬忽悠瘸了,真是幫了他們大忙。
鐘墨也急忙衝著他們還了一個禮,然後走到二師兄麵前,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腦袋,笑著安慰道“二師兄,你出來這麼久,你爸爸媽媽哥哥弟弟,姐姐妹妹不擔心你嗎?該回家了。你現在跟著這幾個叔叔回家,怎麼樣?”
誰知道二師兄竟然轉過身子,把屁股對著鐘墨,很不爽的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