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蒙德看了一下手中的通用機槍以及那長長脫了一地的彈鏈在手中繞了幾圈之後點了點頭說道。
“我明白了,連長,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
卡爾維斯看了一下那白月光下被塵土汙染的臉龐仍然是那麼的好看,看了一下那些還沒從剛剛的轟炸中回過神來的士兵之後說道。
“防守反擊嗎?你也看見了,對麵至少有一個連的兵力和三輛以上的裝甲車輛,我們這裡最多十幾個作戰人員。對麵隻需要兩挺機槍,就可以封鎖掉整個橋麵,而且你以為這是什麼電影嗎?雖然說我們是聯邦政軍隊部隊,但是我們所要麵對的敵人也是聯邦陸軍中相當精銳的存在。”
“我們之所以可以在剛剛的進攻中取得勝利,就是因為這場演習並沒有通知陸軍方麵,或者說並沒有給陸軍的一線作戰部隊準確的行動時間。現在對麵已經完全反應過來,並且已經開始組織人手進行反擊了,我們已經不可能有任何決定性的成果了。你明白嗎?我們隻要守好了這裡撐到天亮,就算我們勝利了。”
雷蒙德依舊有些不甘心的看了一下河對麵之後也隻能點了點頭說道。
“我知道了。我需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
“敵人進攻了,所有人準備等對方到橋中央,咱們再進攻。”
卡爾維斯看著那在月色下僅僅跟坦克進行高度協調的身影,手中的卡冰槍緩緩的瞄準了最前麵的一個身影。
兩門120mm大口徑迫擊炮已經架了起來,並且已經調整好了射擊諸元,兩名炮00的呆在大炮旁邊,旁邊,把所有能收集到的炮彈都已經堆放在了一起。
雷蒙德緩緩的假期了,那挺通用機槍,手指扣在了扳機上,而眼睛已經死死的通過。3點一線原理對準了位於坦克四周的士兵。
弗裡曼有些可惜的摸了摸自己的瞄準鏡,然後緩緩地將準心對準了那個整個身體探出坦克,觀察著四周的車長說道。
“3000聯邦幣就這麼沒了。這個瞄準鏡已經完全不準了,對於狙擊手來說這是非常致命的,估計到時候又得要換新的了,每次演習都這樣。”
弗裡曼就好像自言自語,又好像是說給旁邊的雷蒙德聽的。
雷蒙德沒什麼反應。就如同一個雕塑一樣,以最標準的設計姿勢舉著手中的槍。甚至連呼吸都幾乎變得十分微弱。
“啪!”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槍聲,立刻這一片才安靜了沒多久的陣地,立刻又熱鬨了起來。
120mm口徑的迫擊炮炮彈就如同不要錢一樣瘋狂的朝著正在河岸對麵警戒的士兵頭上砸去,一挺繳獲來的口徑重機槍。的槍聲蓋過了所有武器的開火聲。
拱衛在坦克兩側的士兵在第一輪打擊中幾乎全部被殲滅了,那些全縮在坦克後麵的士兵到是很幸運的活了下來。坦克依舊頂著槍彈的設計,不斷的向前推進,同軸機槍和車體跡象不斷的掃射著。
弗裡曼罵了一聲之後快速的將瞄準鏡卸了下來,拉栓重新上膛。
雷蒙德打的並不是短點射或長點射,而是直接扣住扳機不放了口徑的子彈就如同旋風一樣打在坦克的裝甲上,叮叮當當的一陣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