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夫蘭?我想應該是那個人的吧。你怎麼在這裡?”
克利夫蘭猜出自己的身份,一點也不感到驚訝。而是扭過頭看著那遠處的碼頭說道。
“沒什麼。隻是與你找同一個而已。那電話是我打給你的。”
格拉斯走上天台,順手把門給關上了,看下了那陰影的地方。確實,站著一個人。
不過格拉斯看著那矮小的身高和那一對耳朵。並不能確定對方的身份。這類艦娘很少,但並不是沒有。
“浙海小姐,可否?出來跟我見一麵呢。”
這句話說完石海怨念就緩緩的從她身上散發了出來。
“你說什麼?”
“抱歉,並沒有。我現在代表全體深海向您送上最誠摯的祝福。”
格拉斯連忙擺手,然後馬上就轉移了話題。
浙海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說道。
“這點小事情,根本就不用擔心。他們還沒有能傷到我的時候。”
格拉斯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鄭重的說道。
“浙海大人,,我們隨時歡迎你回家。絕對不要被人類的表象所騙了,他們非常擅長欺騙。”
“你這話裡有話呀。人類是否還包括那位呢?”
浙海這是已經明確知道對方其實並不是代表全深海,而是代表某一方。或者說是這個最高代表就是某一方的人。
“那是自然。你反應的很快。人類始終是人類。我們和人類永遠有著本質上的區彆。甚至連艦娘都沒有被人類社會完全接納。”
浙海明白這個道理,但那又如何呢?
“我有自己的安排,不需要你多說。如果有什麼其他事情的話,你就回去複命吧。我過得很好。你們不必為我擔心什麼。”
格拉斯從語氣中聽出了拒絕的意思,這並不是一個好的信號。
浙海的價值除了它本身的價值以外,還有她那特彆的人脈。跟靜寧高層,尤其是情報局和憲兵隊高層的友情。
這對於情報原本就薄弱的迪克特來說是一個天大的禮物。而且剛剛收到的情報說那個家夥正在往這邊趕,這並不是一個好的開始。
“那就請儘快休息吧。比賽需要大量的精力,艦娘長距離移動比賽可能要比上整整一天。這對一個人的精神力來說是個巨大的考驗。”
……
看著被關上的門克利夫蘭輕輕的說道。
“你討厭人類嗎?”
紅旗從陰影中走了出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後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搖搖頭。
“我應該,不清楚。就算討厭,那又如何呢?就算喜歡,那又能如何呢?我所在的位置就注定了。我隻能被各方給拉扯。”
“這就像拔河比賽一樣。雙方其實都是瘋子。一旦戰局極為不有力的時候,另一端可能毀魚死網破的剪斷繩子。所以我就必須得要保持在中間,讓雙方使出渾身進去拔那根繩子。”
克利夫蘭思考了一下之後點了點頭。
“一個不錯的比喻。那我就也就先離開了,祝賀你在接下來比賽中獲得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