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誰能夠像曾經的薑夕那樣,運起一個可覆蓋整個奧海,並且能夠承受得住靈兵的巨大靈障。
元綾自然明白要是兩人在市區戰鬥定會造成不可挽回的災害,她提升自己的速度追上眼前的那道紫影,她一閃身就出現在弦月的麵前,揮拳把弦月打落到山體當中,轟隆一聲震出一個深坑,她緊追過去發現山體的坑中空無一人,她正探測對方的氣息時,弦月驟然出現在她的背後,一劍刺向她的後背,婆羅綢在千鈞一發之際纏上了對方止住了劍,讓驚邪隻能刺進她的後背半寸,卻不能再深入半分!
元綾不顧後背的小傷,趁婆羅綢纏上了驚邪時,她轉身乘勝追擊,她雙手緊握著驚邪的劍刃,一腳踹向弦月,想要逼弦月鬆開驚邪,可是她這一踹,非但沒有如她所料的人劍分離,反而被弦月另一隻手抓住了腳!婆羅綢使勁地捆著弦月的手和驚邪,每緊一分,她都感覺自己的腳踝更痛一分,兩人就這樣暫時僵持著,誰也不放開誰,就看誰的忍耐力更強。
兩人近距離看著對方的雙眼,空洞與淡然,沒有他們的關係本該有的柔情蜜意,或許因為元綾知道麵前這個人,如今哪怕擁有與弦月的身體,但根本就不是她所認識的弦月。她曾經想起在瓊山時,弦月也處於無法運靈的衰弱狀態,但那個時候沒有發生像現在這樣的事情,這次應是弦月走投無路了,才逼不得已把身體交出來,選擇利用這樣的方法擺脫困魔陣。
他或許能猜到他自己會失控發狂,但是他也相信會有人能夠阻止他,而那個人隻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