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當初他家那把劍來的時候,那叫一個霸氣四射,雖然這柄劍也是一樣,但是他家的赤之劍明顯脾氣更加不好一點,特彆容易暴躁——
那個時候是誰碰都不給泡在藥池裡邊,那都不安生,把整個池子都弄得咕嘟咕嘟亂冒泡……
而現在這把顯然安靜了好多,物似主人形。周防尊平時為了彼此和周圍人的安全,經常壓抑著自己的能量,看起來這柄赤之劍也是學習了周防尊比較安穩的心態。
仁王滿意的點點頭。
嗯,不錯不錯,看起來他們本丸是不會再被這把赤之劍再炸一次鍋了!
“你說的話,我在你心裡都能聽得見!”
赤之劍忽然出現,他抱著肩膀站在仁王的身後,語氣略帶幾分不滿的道。
怎麼——這個劍都還沒化形呢,都這麼嫌棄它這個老人了!要是化了形,那仁王不得嫌棄死它呀!
瞬間,赤之劍看裡邊那餅還沒化形的大兄弟就沒有了以往的和平和歡樂。
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這柄劍為什麼還要泡在他家的池子裡呢?
還是直接扔了吧,管它破碎不破碎,跟它有什麼關係。反正仁王住在本丸裡,跟現世也沒有多大關係,現世爆炸了,也跟他沒關係!
“做劍不要那麼暴躁嘛,乾嘛呢這是,反正遲早是要還回去的,讓他在這養會兒傷也沒關係啊!”仁王勸道。
“我要是再不暴躁一點,你是不是準備讓它當你的劍把我送給周防尊啊?”
這可不是赤之劍在胡說。仁王一開始還真打著這樣的主意呢。
“我可沒有啊,你彆在這裡危言聳聽,我真沒有!”
仁王擺擺手,這事可不能承認,要不然家裡鐵定得炸鍋。
“哼!反正趕緊讓他養好,然後趕緊把他送回去——”
它對這柄長得一模一樣,甚至差點擁有相同命運的劍,唯一的關愛就是——容忍它待在自己曾經待過的藥池子裡邊養養傷,僅此而已。
更多的那是一點都不可能了,愛往哪邊待就往哪邊待著去……
麵前這個主人是它的,誰都不能奪走。
“放心!它也有自己的主人。好啦,不要再暴躁了……”
尊哥現在好好活著呢,人家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改拜他的門下呀!
所以哪來的那麼多擔憂呀,淡定一點……
看著自家赤之劍依舊各種暴躁的小表情,仁王趕緊起身安撫的在那頭高傲的紅毛上摸了又摸。
自家的小火球都要爆炸了,再不安撫,估計等會兒這房子都得被點了——
趕緊摸頭,趕緊摸頭!
說來也奇怪,明明赤之劍的身形要比仁王高出不少,按理說他暴躁的心態是不願意讓彆人多摸他的,可當仁王撫摸它時,卻沒有一點的抗拒,甚至主動的低下頭縱容他的撫摸,有種我想讓你多摸摸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