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為什麼是你來處理,真田呢?”友田沉著臉道。
幸村不在,立海大權力最高的應該是副部長真田才對。
仁王微微一笑。
“你們這種層次的問題,我來就夠了……”
他輕飄飄地笑著,眼神輕蔑地上下掃視了品川一眼,“你們也真是的,一堆三年級的欺負我們家切原嘴笨!還真是不害臊,沒有半點前輩風範——”
切原聽到這裡直接不滿意,“仁王前輩,我哪有——啊!”
“嘶——”腰附近的疼痛讓他飆出兩包眼淚,同時瞬間閉嘴,眼淚汪汪的看著仁王。
“仁王前輩……”
仁王詫異的回頭,看到淚眼婆娑的海帶頭,眸子裡充滿了心疼,“噗哩~”
“你們還說沒有欺負,看我們家切原,現在都被欺負成什麼樣了!”
“兩年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痛哭流涕!”
痛哭流涕的切原:……
眼睜睜的看著仁王給切原來了那麼一下子其他人:……
仁王回頭怒瞪著場上的名士刈人,伸出的手指就快戳在部長友田的腦袋上了。
“立海大從來沒有違背任何一場比賽規則……”
“比賽是你們實力不濟,現在又來挑釁,欺負我們家的後輩,誰給你的膽子,誰給你的臉麵來挑戰我們立海大的威嚴!”
“名士刈——”
白發青年勾唇,“你是想讓我把這件事上報給網球協會,直接取消你們的比賽資格嗎?”
他勾起的唇角,露出微微的牙齦,像是呲開牙的野獸,隨時準備咬人。
“你——”扶著品川的上野忍不住了。
仁王這話乍一聽很有道理,可全都是在詭辯。
受了委屈的人是他們!
品川現在還在這裡……
“假如品川被檢定出來有什麼精神問題,你們負得了這個責任嗎?”友田怒道。
這才是最核心的傷害!
仁王冷笑,“精神問題,要不要我來幫你試一試他——”
他笑著,眸子卻冷得可怕。仁王微微往前踏了一步,順手撈過切原的網球拍,“我保證——隻需要一擊,他立馬能夠恢複過來——”
“你要乾什麼?”一群人都慌了!
這人拿著網球拍晃晃悠悠的過來,這家夥是想打人嗎?
“我告訴你啊,現在周圍這麼多人看著呢,他們可都是裁判,都是見證者,你要是敢對我們怎麼樣的話,立海大一定會——”
仁王眉眼彎彎,笑得無比和善,“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會對你們動粗呢?”
他邊說,邊拎著網球拍在另外一隻手上不斷的拍打著。
仁王故作驚訝,“我這麼和善的人,竟然把我想的如此齷齪粗魯!”
“嘖嘖嘖——佛說心裡是什麼樣,看彆人就是什麼樣,說明你們這個學校呀,簡直就是齷齪至極!垃圾至極!”
“你——”友田瞪著他,眸子裡滿是不服氣。
隻是……
男人慢悠悠的跨過球網走到他們麵前,明明身高差不多,可這鋪天蓋地的氣勢,卻讓他們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一步。
仁王手中的網球拍依舊穩健如山。
“你……”
“我說了,我隻是過來治好他的病!”仁王說著,突然高高的舉起手中的球拍。
在眾人或驚悚或驚恐的目光中,猛地往下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