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婆子心裡有了盤算。
這樣也好,秦老根不願意,她也有個名頭稟報給老夫人。
“四少爺所想,打算要多少兩銀子?”
“多了不好,便兩千兩吧,剛好可以做個小生意,想來二伯念及都是同一家人,定然不會拒絕的。”秦見深神色淡然自若,仿佛說出的不是兩千兩,而是二兩。
秦家人聽到這個數,眼睛都瞪得比銅鈴還大,柴氏捂住嘴,匆忙趕來的秦見江更是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
馮婆子險些以為自己人上了年紀,耳朵不中用了。
不然她怎麼能聽到秦見深說兩千兩呢?
“四少爺莫不是說錯了?”她小心問道,豎起兩根手指,“是二兩?”
看秦見深不動如山,又改了口:“是二十兩?”
蘇梨落落大方地道:“我夫君說的便是兩千兩。”
馮婆子霎時黑了臉,以為秦見深出身農戶,不懂臨安的物價,耐著脾性道:“四少爺,您從蕪州趕來,也許不知兩千兩有多少,這兩千兩銀子,放在臨安府,足可以在繁華地段買個小宅子了。”
她說完,秦見深還未曾回答,柴氏先高興道:“那不是正好?在臨安買個宅子,剩餘的銀子還能做些養家糊口的小生意!”
若真能得兩千兩,燒炭法子算什麼?
趕緊的送了過去換銀子來,燒炭一年賺錢再多,能有多少?
開了春天暖和起來,百姓燒柴足以度日,木炭隻有秋冬天寒才用的多,十幾二十文一斤,一窯炭燒半月,兩千兩銀子那得多少年才能賺出來?
馮婆子:“話不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