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梨距離屏風最近,能把屏風用的木頭看的清晰。
那木頭環繞著金絲,給人一種雍容華貴的大氣感覺,一共四麵,每一麵都有刺繡,皆是花開富貴,滿堂一片。
“這是金絲楠木吧。”蘇梨猜測道。
“沒錯!”永安讚道,“妹子真是好眼力,這是我們鋪子唯一一扇金絲楠木屏風!”
田桂蘭聽說過金絲楠木,還是頭回見到。
金絲楠木是金貴東西,輕易不易得,若是金絲楠木,這麼貴也就正常了。
她勉強把注意力從金絲楠木上轉回來。
“我們隻買床,這個雕花拔步床,還是貴了些,可還有便宜簡單些的?”田桂蘭四下搜尋。
永安帶著她們往裡走,又看到一張床。
這張床就簡單許多,雕花少了,木頭顏色也變了。
這個是紅木的。
“這個床要三兩銀子,漂亮的紅木,雕花也大氣寬敞,也是可以拆卸的。”永安說。
蘇梨看了看床的接口處,嚴絲合縫,根本不清楚怎麼拚起來的。
“這拆卸手法隻有你們家知道,到時候我們要搬走,豈不是還要找你們幫忙?”
“這不用。諸位在我們家買東西,不管什麼,我爹都畫了組裝圖,可以送給你們!這可是我們家獨有的技術!”永安頗為驕傲。
他去過臨安,臨安木匠鋪子比鎮子還多還大,有些也沒有這種組裝法子呢!
田桂蘭頗為可惜。
這法子好是好,床也是很好,但太貴了!
三兩銀子!
她的意願通過臉色顯現出來,永安心中警鈴大作。
“可還是貴了?”他小心翼翼問。
田桂蘭瞥他一眼,毫不猶豫地道:“不是貴了,是太貴了,你看我們穿的衣裳,像是能買得起三兩銀子一張床的人家嗎?”
她指指身後一眾人,“還有更便宜的床嗎,我們要的多,一兩張也不夠。”
永安既高興又糾結。
要很多床,這可是大單子啊。
但更便宜的,他家就沒了……
正不知該如何說,他爹忽然從後麵冒出來。
“有。”
永安愣了愣,望著自家爹。
永柳莫名其妙,“你看我乾什麼,還不帶客人去後院的倉庫瞧瞧?”
後院的倉庫……
永安仔細想了想,眉毛逐漸舒展開。
“是了,後院的倉庫,還有一些床!”
蘇梨聽見倉庫二字,有些擔憂。
該不會是積壓了許多年的床吧。
不正好會生蟲?
難道她猜錯了,聚寶盆預知的畫麵,不是發生在黃記,而是發生在永安?
“為何在倉庫?”她問道。
永安嘿嘿一笑,“那些床都沒什麼花樣,十分簡單,是我爹閒來無事做的,前頭鋪子實在沒地方擺不開,就挪到倉庫去了,一直在那放著,你們若是想看,我就帶你們去看看,那些床便宜許多,一張隻要一兩銀子!”
“一直放在倉庫,不會被蟲子蛀嗎?”蘇梨細心詢問,“都是木頭的,倉庫本就容易潮濕,若是生了蟲,那可是萬萬要不得的。”
“不會,我家倉庫我會經常去打理,從來不潮濕,裡頭放的東西也用防蟲蛀的油刷過,從來沒有過生蟲的跡象!”永安篤定否認。
永安既高興又糾結。
要很多床,這可是大單子啊。
但更便宜的,他家就沒了……
正不知該如何說,他爹忽然從後麵冒出來。
“有。”
永安愣了愣,望著自家爹。
永柳莫名其妙,“你看我乾什麼,還不帶客人去後院的倉庫瞧瞧?”
後院的倉庫……
永安仔細想了想,眉毛逐漸舒展開。
“是了,後院的倉庫,還有一些床!”
蘇梨聽見倉庫二字,有些擔憂。
該不會是積壓了許多年的床吧。
不正好會生蟲?
難道她猜錯了,聚寶盆預知的畫麵,不是發生在黃記,而是發生在永安?
“為何在倉庫?”她問道。
永安嘿嘿一笑,“那些床都沒什麼花樣,十分簡單,是我爹閒來無事做的,前頭鋪子實在沒地方擺不開,就挪到倉庫去了,一直在那放著,你們若是想看,我就帶你們去看看,那些床便宜許多,一張隻要一兩銀子!”
“一直放在倉庫,不會被蟲子蛀嗎?”蘇梨細心詢問,“都是木頭的,倉庫本就容易潮濕,若是生了蟲,那可是萬萬要不得的。”
“不會,我家倉庫我會經常去打理,從來不潮濕,裡頭放的東西也用防蟲蛀的油刷過,從來沒有過生蟲的跡象!”永安篤定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