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女人,誰允許你叫齊淵哥哥的。”喬珍珍說完抬手給洛梧桐扇一巴掌。
手在半空中被齊淵抓住,往外一推。“夠了,我們隻是同住在一個家屬院的鄰居而已,你憑空臆想,破壞我的名譽,我會親自向你家老爺子說明情況,再有下次,決不輕饒。你走吧。”齊淵不打女人,卻不會隨便憐香惜玉。
“齊淵哥哥,你是為了這個女人嗎?你為了她凶我?你好狠的心。”喬珍珍兀自哭泣,全然聽不進齊淵的話。
洛梧桐戳了戳齊淵的後腰,齊淵突然全身酥麻,忍不住往前移了半步。
“這個女人有病,”洛梧桐說得是肯定句,“你跟她說不通。最好通知她家裡,彆出了事賴你。”
齊淵撥了個電話出去,也不理會還在哭哭唧唧的喬珍珍,徑直走回家裡,和戰友們一起規整家具,洛梧桐戲看完了,也準備回屋。
“你不許走,”喬珍珍攔住她,“我和齊淵哥哥有婚約,我們會結婚的,你彆以為現在齊淵哥哥和你在一起就會和你結婚,彆做夢了。你要是識趣的離開,我可以給你一筆錢,你可以到國外逍遙自在一輩子。你要是還糾纏不清,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喬珍珍的眼神裡透著陰狠。
沒想到她還有被人砸錢的一天,洛梧桐覺得跟個神經病掰扯沒有意義,也不理喬珍珍的胡攪蠻纏,轉頭就走。
無人搭理讓喬珍珍更是火冒三丈,眼角瞥到靠在牆邊的一根木杆,撈起來就要砸向洛梧桐的腦袋,這杆子下去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
砰的一聲,喬珍珍身體蜷縮在地上,神情痛苦,五官扭曲。
聽見動靜的眾人都從房間裡出來,齊淵走到洛梧桐身邊問;“你沒事吧?”
喬珍珍見狀更加的癲狂,分明有事的是我啊,可身體的疼痛讓她說不出一句話。隻是怨恨的看著兩個人。
喬近南就在這個時候來了,隻見自己的妹妹痛苦的躺在地上,眾人圍在一邊,卻無人關心,頓時心中怒起;“齊淵,珍珍從小就喜歡你,就算你不接受,看在我們兩家交情的份上,珍珍被欺負了,你也不該冷漠的袖手旁觀。”他看見齊淵身邊的洛梧桐,知道妹妹肯定是看到齊淵身邊有彆的女人,受到打擊了。很可能是這個女人動的手,齊淵不至於打女人。狠厲的眼神掃過洛梧桐。
齊淵擋在洛梧桐前麵“喬近南,你們家打的什麼主意你心知肚明,明知道我不喜歡喬珍珍,卻次次製造機會讓我們接觸。非要撕破臉皮嗎?最後我再給你個忠告,我身邊的人不是你及你的家人可以欺負的。”
“喬珍珍以前做過的事,你幫她收拾的爛攤子,彆以為彆人都不知道,彆辱沒了你身上的那身衣服。”
喬近南被齊淵這番毫不留情麵的話刺激的臉紅耳赤,也不想繼續呆下去,彎腰扶起妹妹。
“你最好帶她去看一下心理醫生。”齊淵提醒。
“你可以不喜歡珍珍,但也不必汙蔑她是精神病。”喬近南咬牙,他內心對齊淵的不滿已經到了頂點。
好意提醒,不聽就算了,齊淵也不再多說。
待喬近南兄妹離開,齊淵給父親打了個電話,把今日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齊父眉頭緊皺,以前喬家有意無意的提兩家結親,他都沒有接這茬,看來不去喬家一趟把話挑明了,以後還不知道會鬨出什麼笑話。更何況,這次還牽扯到洛梧桐,事關重大,喬家要是還一意孤行,恐怕位置就要挪一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