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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候,工藤新一出現在了咖啡館門口。他看到了猛得站起來朝他揮手的吉澤福葉,頓了一下,還是走過去了。
接下來端坐在二樓的某人終於欣賞到了那天自己在第四體育館時候的表情了。
但工藤新一不愧是經曆過真正的凶殺案的偵探,各色人物見得不少,喝了一口咖啡的功夫,他就緩過來了。
赤司征十郎看著樓下開啟問答模式的兩人,將自己和吉澤福葉的通話界麵掛斷了。
這位前輩看起來不是那麼依賴警察的人啊。
所以,現在隻要等他上樓找到自己就可以。
赤司喝了口這家的招牌奶茶,默默地將它推遠了一些。
再一抬眼,就看到工藤新一在自己對麵坐下了。
“下午好,赤司征十郎君。我準時到了。”工藤新一特意做出一個看手表的動作,這才拿出委托信放在桌子上。
“下午好,工藤前輩。”赤司征十郎起身將委托信收起來,淡定問好,“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前輩推理的樣子,但今天能這麼準時地找到我,還是有點超出我的預期了。”
“一個簡單的小陷阱,它告訴我上邊用日語寫的16:00有一次會麵,但下邊還畫了一行“跳舞的人”,我解出來的答案卻是16:30。從這封信的筆記、用詞和語氣來看,可以排除‘寫錯了’這種可能性,那麼就能說明這兩個時間都是正確的,或者說,這一封委托信裡有‘兩份委托’。”工藤新一習慣性給彆人解釋自己的推理思路,他頗有興趣地看向赤司征十郎,說道,“吉澤君的問題我清楚了。接下來,該仔細說說你的委托了。”
赤司征十郎沒再說多餘的話,直接拿出兩張照片,推給工藤新一:“除了委托信裡提到的千鳥格,我還希望你能幫我暗中調查一下這兩個人。”
“這兩個人……不良少年?”
“大概吧,其他的信息就要看工藤前輩你的調查了。”
“看來他們兩個可能和千鳥先生有些關係。”工藤新一通過找進行一些簡單的推理,“他們經常打架吧。”
“沒錯。之前還和我們籃球部的部員起過爭執。”赤司征十郎肯定了工藤新一的判斷,又補充了條提示,“但是,他們不止會打架,說不定也擅長‘運輸’。”他重讀了‘運輸’這個詞。
這個微妙的語氣足夠讓工藤新一想很多了。
他放下兩張小混混的照片,將手機裡存的千鳥格的照片和它們放在一起,思考道:“據你所說,之前武田老師被害的那個案子中,藤田一鳴是打暈你的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