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默然穿好衣服要出去的時候,被蘇小暖拉住了,她拿出藥膏摳了一坨藥給他擦臉。
“孩子他媽,現在知道心疼孩子他爸啦?”肖默然嘴角上揚,牽起幸福的角度。
“再說,我不給你擦了!”蘇小暖佯怒地舉著藥瓶要扔到地上去。
“彆呀!”他給自已掌嘴。“快,這裡也需要擦藥。”
“你這人是有自虐傾向嗎?”
“說錯了話當然得掌嘴。”
她將藥均勻地塗抹在他臉上,再用手指輕輕地按揉著。
晨光照射在她頭上,泛著淡淡的光暈。
像是天使頭上才有的那種光環。
那一刹那,他的心猛烈地抽動了下,目光癡癡地看著她,再也舍不得移開了。
若不是臉上傳來刺痛,他真的就以為眼前的女人是天使。
藥的反應太強烈了,雙頰刺痛感加速。
他搖了搖頭,很快否決她是天使這個想法。
臉上的刺痛,都是她這個罪魁禍首所為。
天使隻會拯救彆人,又怎麼在打了人後又給顆甜棗呢?
她不是天使,她是個磨人的小妖精才對。
嗯,她就是磨人的小妖精!
還是勾人的小妖精!
要不是,他怎麼會如此沒有原則,被她打了還覺得打得好,打得妙呢?
這樣的道行,也隻有妖精才能辦到。
見他在沉思,知道他又在想入非非,抬手剛要打他臉,忍了忍沒打下去,最後握成拳頭打向他胸膛。“好了,出去吃早餐吧,這藥效果很好,是花嬸給的藥,不用一個星期,最多兩天就會消印。”
“還要兩天啊?”他啊了聲。“這兩天我怎麼見人啊?”
“這就是你不懷好意的代價。”蘇小暖對著他張牙舞爪。“看你下次還敢不?”
肖默然逃了出去,心說,孩子他媽還真是個不好惹的母老虎。
一家人正在吃早餐的時候,敲門聲響起來了。
伴隨著敲門聲,還有小天和小麗的叫喊聲。
“乾媽、豆豆、果果,開門!”
“是小天和小麗來了。”兩孩子興奮得搖頭晃腦。
葉梅離門口最近,她起身將門打開。“你們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