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等她倆睡了,你再出來睡椅子。”蘇小暖擂了他一拳。“肖默然,記住我們的約定,不許越雷池,否則,我就廢了你。”
肖默然怕怕地退了一步,他相信她有那個本事。
憑她的功夫,廢掉他分鐘鐘的事。
根本不用置疑什麼。
“老婆,我不會忘記。”
“不許叫老婆!”她警告他。
“好,關起門不叫老婆。”他點頭,隨後又來了句。“在外麵,我還得叫你老婆。”
“行,在外麵允許你這麼叫。”蘇小暖心說,打開門就是演戲。
這戲就是演給外人看的。
不然,就是孩子外公外婆那裡都不好交待。
叫聲老婆,又不會少塊肉,在外麵,他想叫就讓他叫唄。
“好,我現在就去給老婆大人燒洗澡水。”肖默然的心尖都顫了顫。
他對她露出一個英俊得幾乎要讓人失去心魂的笑。
縱然一臉憔悴,仍然是英俊得叫人無法喘息。
想要打他那張欠揍的臉都舍不得出手了。
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她握著的拳頭才鬆開來。
說了,在家裡不許叫她老婆,居然還敢叫她老婆大人,這不是欠揍是什麼?
他不隻給她燒好了洗澡水,還將水溫都調試好了。
蘇小暖洗完澡回到房間,發現他已經打了地鋪在房間。
“你這是要乾什麼?”她咬牙切齒,不敢對他大聲咆哮,怕吵醒兩個孩子。
“我覺得我還是打地鋪比較好。”他指了指外麵。“要是小紅和鐘玲發現我睡椅子,心裡又會過不去,心裡過不去,她們肯定也睡不安穩,睡不安穩,她倆還得來讓我去房間睡,一番折騰下來,到時候誰也沒辦法睡個好覺,你說是不是?”
這就是肖默然的後招,她開始同意他進到這個房間時,他就在想著這個後招了。
就算不能與她同床共枕,最起碼能留在房間。
在有她氣息的房間睡覺,也是一種幸福。
“肖默然,原來你這麼無賴啊?”蘇小暖發覺自已上當了,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這要是讓我爸媽聽到,他們還會覺得你是個老實人嗎?”
“老實,我一定會老實。”他做了個拜托的手勢。“你就讓我在房間睡地鋪吧,好歹我也是個男人,也得要麵子不?這要是讓她倆說給彆人聽了,再傳到我上班的地方,那我今後還有什麼麵子可言?”
“睡椅子就沒麵子嗎?”她切了聲。“床不夠大,我和兩個孩子睡就夠了,你不知道這樣跟人家說嗎?”
“好,要是有人問,我就這樣說。”他裝著聽話地附和她,“不過,這地鋪已打好了,今晚就讓我睡這裡吧,明晚就不睡地鋪了。”
“行,快去洗澡,進出小聲點,彆吵醒孩子。”
肖默然轉身,再次竊喜。
隻要她鬆口,他就會得寸進尺。
洗完澡後,肖默然穿了短衣短褲走進來,輕手輕腳將門關好。
蘇小暖在閉目養神,聽到響聲,睜開眼睛,“關燈!”
“能不能等會再關燈?”他請求道,抬手指了指剛剛洗過的頭發。“我頭發還沒乾,不過,我頭發短,不會等好久,很快就乾了。”
他是想多看她幾眼。
“你找條乾毛巾擦乾了睡覺吧!”
“好的。”他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條乾毛巾擦著頭發。
她不覺多看了兩眼,洗完澡之後,坐車的舟車勞頓和憔悴一掃而光。
整個人看上去是英氣煥發。
這股英氣襯得他更加英氣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