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暖這番話說完,桌上的幾個局長都驚得說不出話來。
就這麼一眼就能猜出所有情況。
這也太厲害了吧?
大家愣怔半晌才回過神來。
路寬。“小暖同誌,你可真是神探啊,就這麼一個物件,你就能洞悉一切,看來,我們幾個來找你是找對人了。”
“為什麼你會覺得是女兒?不會是老婆或彆的家人嗎?”於洋也是很納悶,“這物件上又沒女兒兩個字,你是從哪裡看出來的啊?”
“你看看你的頭發。”蘇小暖指了指於洋的腦袋。
於洋看了看另外三人,又摸了摸自已的頭發。“沒什麼不一樣啊?隻是比他們的頭發長一些而已。”
他們四人在吃飯時候,都把大蓋帽揭了下來。
其中三位都是平頭。
“不隻長一些。”蘇小暖笑著說。“看看你頭頂的那撮頭發,一看就是經常被人揪起來,能做這事的人,絕對不會是你的家人或妻子所為,隻是調皮的孩子所為,男孩再調皮也不會乾這種事,隻有女孩才會這麼做,所以說,於局長平時是個女兒奴,寵這個兔年生的女兒,那是寵得要命。”
“佩服!”於洋心裡泛起一個大寫的服字。“難怪你用那麼短的時間破了好多陳年舊案,要說以前還有所質疑,現在,我是百分百相信你的實力了。”
“實力不實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說說你女兒得了什麼病?為什麼需要長期住在醫院?”蘇小暖心裡在想,或許,她能幫到於洋。
畢竟她是超前生活過幾十年的人。
說到這個,桌上的幾位局長都深表沉痛,他們都悶不吭聲地端起麵前的酒杯,仰頭喝了個底朝天。
看情形,這個話題有些沉重。
但蘇小暖已經問出來,說出來的話又收不回去。
於洋歎了聲氣,“這事還得從幾年前說起,點點被罪犯的同夥綁走了,他們用孩子來威脅我,讓我放了罪犯,我沒有妥協,點點被他們折磨得差點死去,救回來後,她就得了厭食症,這幾年,她都一直住在醫院,靠打營養素生存著,再美味的食物都難以下咽,強迫她吃下去也會吐出來。”
“於局長,你彆擔心,這不是絕症,經過食物調理和心理治療,她會好起來的。”蘇小暖信心十足地說。“等我有時間了去看看點點,我能幫到她。”
“你能幫到她?”於洋熱淚盈眶,激動得上前拉著蘇小暖的手。“你真能幫到我家點點?”
“嗯。”蘇小暖點了點頭。“相信我!”
“那你現在跟我去醫院。”於洋救女心切,他已經等不及了。
蘇小暖看了看店裡店外吃飯的客人,有些為難地說。“改天吧,今天真是抽不開身。”
“小暖同誌,你去吧,這裡交給我們就行了。”路寬衣袖一卷,“我們雖然不能炒菜,但端菜洗碗還是行的。”
“對,我們在這裡跑堂,你先去醫院看看點點。”另兩位也表態。
“於局長,我想問下,點點被抓去的那段時間,是被迫不讓進食,還是自願不進食?”蘇小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