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暖心說,這個身體的原主做了什麼事情讓他們這麼恨自已?
“小暖,喝了吧,雖然是熱天,可那深潭的水是出了名的寒涼,喝了能把寒氣逼出來。”張玉蘭輕言細語,眼神卻如刀子般切割在對方臉上。
原來從懸崖上掉進了深潭,難怪她在昏迷時覺得身體輕飄飄的,她二話沒說,端起碗雙手捧著就喝,老天讓她重生一次,她得珍惜自已這條命。
“默希,把冬天的厚棉被抱來給她蓋上,發發汗就沒事了。”
“知道了。”肖默希沒好氣地跺了下腳,嘀咕了句,這種人就該讓她去死。
蘇小暖喝了碗辛辣的薑湯,大夏天還被一床厚棉被捂得緊緊的睡了一覺,出一身老汗醒來,人清醒了,原主的記憶也回來了。
她閉上眼睛,沉浸在原主的回憶中,原主心有所屬,被綠茶婊算計,成了退伍軍人肖默然的老婆,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子,原主為了離婚,打親生兒子、罵婆婆、害小姑、到處招蜂引蝶,還被捉奸在床.......
蘇小暖雙手抱頭抓狂。
恐怕沒人有她蘇小暖悲催了,穿越過來,不僅沒有金手指,還是這樣一個臭名昭著的女人。
“蘭音姐,你什麼時候回來了?”門外響起肖默希驚喜的聲音。
蘭音?蘇小暖坐直了腰板,心說,來得正好。
正想找這綠茶婊算賬呢。
“剛回。”蘭音將手中的牛皮紙袋遞給肖默希,“給,這是給你們帶的禮物,絲巾是你的,鋼筆是給默然哥的,風油精是給伯母的。”
“還有禮物啊?”肖默希迫不及待地取出一條淡藍色的絲巾,“哇,好漂亮!”
“蘭音,是你啊?”聽到響動,正關在屋子裡生悶氣的肖默然開門走出來,眼裡盛滿了驚喜和關心。“在省城讀書還好嗎?”
“嗯。”蘭音嘴角上揚,“還好。”
“那就好。”肖默然被蘭音嘴角的笑容迷住了。
“是蘭音回來了啊?”
蘇小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他們身邊了,她依在牆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
“你要乾什麼?”肖默然保護欲強,馬上將蘭音護在自已身後。
“當然是問候下蘭音妹子,難道隻許你問候蘭音妹子,就不許我問候嗎?”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肖默希嫌惡地看了蘇小暖一眼,拉起蘭音的手。“蘭音姐,走,去我房間,彆在這裡臟了眼睛。”
在肖默希關上房門的時候,肖默然對蘇小暖舉起拳頭威脅。“你這次要是再敢找蘭音麻煩,小心我毀了你這張臉,看你還怎麼出去找男人鬼混?”
“老公,你彆這麼凶嗎?”蘇小暖不懷好意地笑著。“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咱倆都是同一路人,何必相互為難呢?你說是不是?”
說完,還對他拋了個媚眼。
“不要臉!”
“哈哈哈......”
在肖默然重重地關上房門時,蘇小暖痛快地笑出了聲。
她不是原主,才不會上蘭音那個綠茶裱的當。
要是原主,一場雞飛狗跳的戰爭就開始了。
當然,每次都是原主以失敗而告終。
原主根本不是綠茶裱的對手,屢戰屢敗,屢敗屢戰,每次都是弄得傷痕累累。
這些年,原主就是在這樣周而複始的戰鬥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