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現在怎麼辦?”謝誌身後的黑衣人請示道。
“去派出所。”他一字一字地說,一定要弄清楚,那個不想放過蘭音的老板是何方大人物?
謝誌對蘇小暖的話深信不疑,如果不是這樣,他這兩天早就把自已的女人救出來了,也不至於讓他跟無頭蒼蠅似的找不到方向。
要不是,他也不會來求蘇小暖。
在經過李春香跟前時,他看也沒看李春香一眼,對黑衣人說。“放開她,跟我走!”
李春香終於沒有解脫了。
她伸手掏出嘴裡的手絹扔在地上,“呸呸呸”朝著地上吐嘴裡的泥沙,再迅速跑到謝誌身邊,拉著他。“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謝誌厭惡地看了她一眼。“你能不能消停一會?你女兒都要被判刑坐牢了,你還有心情跟人胡攪蠻纏,沒見我都救不出她了嗎?”
“我看這事就是蘇小暖那賤人在使絆子,誰不知道她跟公安局的人關係好?”李春香臉色一整,“要我說,你彆這裡求人,那裡求人了,讓我去大街上舉個牌子,控訴公安局的人以權謀私,讓他們下不了台麵,然後就會放了音子。”
“真當那些人是吃素的嗎?”謝誌哼了聲。“你回去吧,彆整幺蛾子了。”
“哪裡是整幺蛾子?”李春香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你是大老板,丟不起人,這種事又沒讓你去,我說的是我去,反正我這人天生一副既硬又臭的骨頭,我就要去大街上或者公安局舉塊喊冤的牌子,看他們能把我怎麼樣?他們要是敢打我,我就賴上他們。”
李春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謝誌猶豫了。
他身邊的黑衣人趁機進言。“老板,要不,讓她去試試?”
謝誌這兩天是什麼方法都試了,該求的人也求了,該送禮的也送了,就是救不出蘭音,按說,這火災的損失不大,花點錢就可以把蘭音救出來,可他就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救不出自已的女人。
“那你去試試吧!”謝誌也是走投無路了,對李春香揮了揮手。“反正,丟人的也不是我,要是蘭音以後找我麻煩,你可彆怪我啊。”
“不會怪你!不會怪你!”李春香見他同意自已這麼乾,立即來了勁頭,“這些當官的啊,就怕人民群眾去鬨,隻要有人敢鬨,他們就會息事寧人,你越是去求爹爹、告奶奶,他們越是把你拿捏得死死的,隻要我豁得出去,他們就不敢把我怎麼樣。”
“行,按你說的辦,我也回去給孩子們施壓,讓他們去求蘇小暖,雙管齊下,爭取早點把蘭音給救出來,她關在裡麵都瘦了,我看著都心疼。”謝誌打算將小天和小麗當棋子來用。
“那你找塊大點的牌子,用毛筆將字寫在上麵,我舉著從街上一路走去派出所,我看他們敢不放音子。”李春香眼裡的怨毒越來越深。
……
蘇小暖一家人正在高高興興地吃飯,陳姨哭著跑來求救。“小暖,不好了,快去救救小天和小麗吧。”
聽到陳姨的求救聲,桌上的人都放下筷子迎了出來。
“陳姨,小天和小麗怎麼了?”蘇小暖疾步上前扶著陳姨關心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