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場上冷清了許多。
玉息目光尋著邵安齊夫婦,發現他仍在棋場上,便安心了許多。
往年南越的棋藝不算上乘,在和實力強勁的北商不能比,能挺過兩輪就已經十分難得了。
卻不知自卸去南越國手的身份後,邵安齊在各處對弈,並且教授棋藝,他的棋藝較之前已經精湛了許多。
中場休息,趙玄退至禦風樓內,其他人也都安置了休息場所。
玉息剛離座,常春便尋著玉息道:“公主,皇上讓你去侍奉更衣。
禦風樓有侍婢,為何還要尋她去?
見常春守著她回複,便知道她又拒絕不了,隻得隨常春入了禦風樓。
常春引著玉息去了之前居住的房間。
推門而入,房間內燃著暖爐。
趙玄已經褪去了外衫和頂戴,身體懶散得歪在榻上,和剛才那個威嚴矜貴的帝王形象判若兩人。
這不已經更衣了,還需要侍奉什麼呀?
“皇上……”玉息還未來得及行禮,腰上就一緊,整個人跌落他懷中。
趙玄摟緊了她,死死勾住玉息的纖腰,目光快要將她吞沒。
語氣不容反抗,“今日結束後跟朕回去”。
這幾日玉息都歇在紫合宮,趙玄雖夜夜想她,但不想逼她太緊。
可他隻要鬆一鬆手,她就被彆人盯上,這叫他怎麼放心得下。
玉息目色閃動,趙玄專注帶著侵略性的目光看得她心微微顫動,抑製不住心跳,隻得避開他的目光。
見玉息刻意避開他,趙玄扣住她的下巴嚴厲道:“玉息,彆妄想著能嫁給皇兄,朕不會答應的”。
玉息這才抬頭,淡淡道:“我沒想過要嫁給行王殿下”。
趙玄的湧起的煩躁熄了下去,“真沒想過?”
“沒有”。
趙玄凝視她片刻,“以後也不準想”。
以後的事情誰知道,但目前玉息對行王確實沒有那方麵的想法。
但對趙玄的專職霸道,她不滿道:“你說過讓我自己選的”
“……”
“那你不能選他”。
玉息:……
選了行王,她便要離開商宮,他便沒有機會了。
他在玉息身上的機會本就不多,若再失去,便再也挽回不了。
趙玄目光太過霸道了,總能讓她想起那些與他糾纏的夜,玉息心口一陣潮熱。
玉息有些害羞,不想去想,可趙玄周身的氣息太過強烈,總會讓她陷入那些場景中。
她忍了半日問道:“你的傷可有好些?”
趙玄身體一頓,“你關心我?”
玉息不避諱道:“是,每天可有換藥?有沒有讓太醫來看過?“
趙禎已經露麵,無需要隱藏傷勢,他身上的傷太重,需要好好調理。
趙玄嘴角揚起,他喜歡看玉息關心他的樣子。
湊近她耳邊,低沉道:“今晚回龍嘯殿,我讓你看個夠”。
紅暈從玉息耳根升起,蔓延至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