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這小女人還說喜歡和他歡愉,還關心他的身體,還為他繡香囊,轉眼就和皇兄說笑得那麼開心。
她的心到底長沒長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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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明王寵溺拍了拍芳葶郡主的小腦袋。
“葶兒的願望為父知道,便是找到一個如意夫君”。
芳葶郡主羞澀瞧了趙玄一眼,“那玄哥哥的呢?”
長明王這時便說道:“皇上同臣商議過長明礦脈的事,臣唯一在意的便是芳葶的婚事”。
“若早日定下,那臣此次回長明便下令動工,若遲遲定不下來,那礦脈便暫時擱置吧”。
長明王力挺女兒,他的長明地界礦藏豐富,一座礦脈而已,暫時不動也沒什麼損失。
可對北商都城來說,經曆了醇王一戰,南越之戰,萬禮一戰,已是傷痕累累。
休養生息,趕緊補充國庫才是最要緊的。
用皇後之位換一座礦藏,這不虧,況且眼前這個郡主實在英武神勇,長明王很滿意。
趙玄麵色冷峻,渾身透著不爽的氣息,長明王暗示在前,他若是不答應,便失了機會。
“芳葶表妹的婚事,朕會親自關注,入冬宴上朕會宣布芳葶表妹的婚事安排,皇叔且放心”。
聽說趙玄要親自宣布,長明王的心便放下了一半,這皇後之位大致沒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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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司徒行和玉息正說著話。
玉息吃得有些飽了,便將手中的果子喂給了心月公主,小孩子貪吃,吃了一個又一個。
她擦了擦手,又關照心月彆一下子吃太多,免得積食。
心月公主小孩子心性,摘星宮裡又有許多光彩奪目的寶物,對小孩子有吸引力,心月公主坐不住,一會兒就跑開去玩了。
“國棋對弈後,我便起身去南越,你真的不考慮同我一起?”
剛才司徒行和趙玄說話,玉息看了一眼,看到趙玄突然快要發怒的神情,便知道司徒行是用什麼拿捏了皇帝。
“這便是行王殿下的方法?”
“什麼?”
“方才我看對你皇上說了什麼,他好像很不高興,是與我有關吧”。
司徒行淺笑道:“你猜到了,我也不瞞你,我隻說了心月很喜歡你”。
玉息手停頓了一下,雖然是一句極其普通的話,可從行王口中說出,那意思可大大不同。
“隻要你願意,我便能帶你走”司徒行看向玉息的神情十分專注。
“行王殿下是真的對我有心思,還是隻是擔心我會誤了皇上,誤了北商?”
司徒行認真看著玉息,“若是我說是前一個,你就會同我走了?”
玉息神色滯了下,司徒行心思太過深沉,他有時連趙玄都琢磨不透,更何況是他。
趙玄對她的心思從不隱藏,對她占有都是直截了當,要也是強要。
玉息甚至覺得就算她真能離開了北商,他也會追過來將她按回床上。
司徒行見她在思索,接著說道:“入冬宴上,皇上就要定下芳葶的婚事了”。
玉息突然覺得心停了一下,趙玄是要定下芳葶郡主的皇後之位了?
若是這樣,她再留在商宮,留在龍嘯殿的確不合適。
見玉息沉默不語,司徒行淡淡道:“你不必馬上回答我,我說過一切選擇交給你”。
“你願意了,我再將你爭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