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丟、丟、丟手絹17(2 / 2)

“二。”

聲音中壓製不住的詭異興奮令每個人都因為絕望而產生眩暈,胃被一隻沾滿濃硫酸的利爪狠狠揪起來似的,所有的神經、血管和組織瞬間燒成焦炭。

他們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尖叫、痛苦或者求饒的,至少……應該發抖,可鋪天蓋地的恐懼壓力下,肢體做不出任何反應,哪怕是簡單的求救。

最後一個倒計時炸響之前,幾人齊齊閉了眼,等待死亡的降臨。

女童最後一聲“一”遲遲沒有落下。

等了大約一分鐘,預想中的疼痛、血液瞬間抽空或者靈魂從軀體中脫離之感並未來臨,幾人齊齊睜眼。

丟手絹遊戲的圓圈中間,橫插進幾個人。

幾個死人。

“我操,嚇死老子了。”白雲往後一仰,指著右手邊雙眼緊閉的女屍,“這醜八怪是誰?”

醜倒不至於,這具女屍五官既不出挑也不醜陋,是那種放在人群中立馬會被淹沒的普通長相。脖子上的傷口又是薑悅親自縫的,傷口對合良好,沒有外翻和重合,非常美觀,遠遠看上去,像是戴了一條條紋狀的黑色細頸鏈。

“該不會是那個死丫頭帶過來的吧。”白天蚯蚓似的眉毛一擰,“那死丫頭人呢?下次再這麼嚇人,老子肯定狠狠揍她,誰攔都不管用。”

李廷語氣不善:“如果不是她,你連下次都沒有。”

“做人,還是得分清好賴。”

“你——”白天拳頭捏的嘎嘎響,單手撐地站起,一把揪起李廷,可惜他雖然塊頭大,可沒比李廷高上多少,沒能拎出腳尖離地的標準場麵。

“算了白天。”鄭秋拍拍他肩,“你沒發現那道女聲消失了嗎?”

他們也突然從那股力道的束縛下掙脫。

三男兩女接替了他們的位置,僵硬地張口,發出機械麻木的聲音。

“大家不要告訴她。”

“大家不要告訴她。”

仿若被下了“重複歌唱”的指令一樣,不斷重讀“丟手絹”兒歌中的最後一句。

白天後知後覺,寬厚的手掌一拍大腦袋:“對啊秋姐,是那個死丫頭乾的把。”

“說不定是。”鄭秋點頭,“但他們還沒回來。我猜,是他們在那邊觸發線索,達到某種要求後,係統自動把這幾個人傳遞到這裡的。”

兩分鐘後。

“不……不要!”麵貌平平的女青年開始尖叫。

“你他媽給老子停下來,老子怎麼知道你是誰!”長相方正、身材健壯的男屍怒吼,“你是不是暗戀我啊,多的是想爬上老子床的女人,像你這麼犯賤的還是頭一個。”

“閉嘴,你們兩個沒用的廢物。”另一個長相俊美,放在任何一個大學都是校草級彆的男屍出口製止,他顯然是三人中的核心人物,“吵什麼吵。”

“這位朋友,非常感謝你的盛情邀請,我小學畢業之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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