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主任確認過一遍,確定保安會不同程度地受到布料的影響,有的精神興奮度增加,有的饑餓感增強,症狀輕微,但確實存在。
聯想到向來不愛乾實事、積極劃水的主治在池內時的興奮勁兒,和自己靠近池子時的精神鬆懈,它更加確認這塊紅色布料有問題。
“找到之後,交給我處理。”大主任專門交代。
恰在這時,外科研究生敲了敲門,所有目光唰唰地飛過去,嚇得研究生下意識縮了縮腦袋:“老師好,何老師讓我來給老王縫頭,你要是不方便……”
“順便把你何老師的頭也縫了。”大主任抬步離開。
回到耳鼻喉病房的薑悅還不知道,自己給研究生同學增加了額外的工作量。
按照醫院的規定,幾乎隻有該科的醫生和護士有該科的門禁卡,病人和家屬離開後,回來還需要守門的小護士開門,其他科的醫生前來,也得守門小護士從內部開門。
這種規則的保護下,耳鼻喉病房成了一個小型的安全處所。
“丁咚,快進來。”王澤收到丁咚的消息,就在病房門口等著,一看到幾人的身影就立馬開門,將從其他醫生那裡頭摸來的門禁卡塞進她們口袋,“收好了。”
丁咚彎彎眼睛:“謝謝你王澤。”
“互幫互助嘛,說這些乾什麼。”王澤不好意思地抓後腦勺。
一來一回之間,薑悅已經徑直走進醫生辦公室,在精神科主任醫師雲墨成對麵坐下,客套道:“雲主任還下班啊。”
“幫助病人,怎麼能計較這點時間。”雲主任推推高挺鼻梁上的眼鏡。
拋開鬼怪npc的身份不談,它身上自帶一種斯文敗類的氣質。
“剛剛碰到你們大主任,說精神科正缺人,托我見到您,請您回去一趟。”
“我們主任有事都直接電話通知,您一定是認錯了。”雲主任掛著得體的笑容,簡直油鹽不進。
薑悅輕輕“嘖”了一聲,衝一聲辦公室其他人擺擺手:“你們都先出去吧,我和雲主任有事談。”
跟在鄭秋旁邊的白雲白天:“自己走劇情不太好吧。”
鄭秋抬手製止:“它沒問題。”
薑悅蹙眉:“那隻是你覺得。”
鄭秋:“我有豐富的考試經驗,哪怕你在新生中是佼佼者,對於考試內容的了解卻少得可憐,聽聽過來人的意見總沒有錯。”
彆的新生碰到老人帶,哪個不是感激涕零,就這個薑悅,麵上不怎麼表現,行為卻極儘猖狂,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
真不知道這個新生是對於自己的實力過於自信,還是愚蠢得不知天高地厚。
心裡這麼想著,鄭秋還是將利落的短發撩在耳後,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真誠可信:“雖然考試的淘汰機製很殘酷,但我不會害你。”
與其和其他蠢貨一樣,計劃在考試中遇到薑悅後,想方設法把她扼殺在沒有成長起來之前,避免之後團隊比賽時成為對手,慘死在對方手下,還不如儘量和對方達成合作關係,以後一起組隊過關,好處多多。
薑悅不知她心裡打著什麼算盤,手指在辦公桌上隨意敲打了兩下,終是從緊閉的唇中發出一聲回應:“嗯。”
鄭秋暗中握緊了拳頭,才壓住快要噴薄而出的怒意:“嗯是什麼意思?”
丁咚:“悅悅的意思是,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