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剛剛的一切,不過是錯覺。
維多利亞的心臟小心翼翼地跳動,可是在場除了她,似乎所有人都習以為常,他們甚至不敢抬頭看看埃蒙的頭發和她的腳,一個個低著頭,在靜默中瘋狂和迷戀,用輕輕揚起的嘴角表達迷戀和衷心。
許是她的目光過於□□,恐懼的情緒在一眾信徒中格外突兀,埃蒙在信徒的簇擁下走進馬戲團時,回頭望了一眼。
隻是一瞬,維多利亞就可以斷定埃蒙是在看她。
毛骨悚然!
瞬間好像有無數眼睛一齊盯著她。
直到埃蒙走進去,被她吸乾的奴隸被抬走,維多利亞才反應過來,匆匆趕回告訴薑悅這一切。
“埃蒙是我們唯一的線索,我們必須接近埃蒙。”薑悅摘下維多利亞麵上的獸骨麵具,替她彆在腰間,“維多,你可以戰勝內心的恐懼嗎?”
“我們必須一起。”維多利亞很堅定。
“你們呢?”薑悅問另外四個男生。
“我們必須接近埃蒙。”馮寧遠重複她的話,和薑悅達成一致,“噓,來人了。”
半邊臉被獸骨麵具遮住的男人打開籠門,吆喝他們往外走:“埃蒙女士正在洗漱打扮,半個小時後開始表演,幾位年輕的小姑娘小夥子,能不能在埃蒙女士手下活過今晚,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那人手裡握著鞭子,驅趕牲畜似的驅趕他們,馮寧遠胳膊上狠狠挨了一鞭,也沒吵鬨反擊,悶哼一聲繼續往前走。
“我們很難在埃蒙女士手下活下來嗎?”鞭子打向行動不便的白術是,薑悅側身一擋,順便問道。
“嘖,埃蒙女士的外號可是毒玫瑰,菲爾德伯爵就喜歡她這種心狠手辣的女人。你們還不知道吧,其實埃蒙女士來的時候被團長獻祭來討她歡心的那些奴隸,才是死得最輕鬆的。”
“你們會羨慕他們的。”那人吹了個口哨。
呆在馬戲團這種地方,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扭曲了,尤其是他這種普通的打工人,向來生活在馬戲團食物鏈的底端,也就隻能折磨折磨奴隸來滿足扭曲的心理。
“如果我能在埃蒙手底活下來,甚至讓她對我另眼相看,能有什麼獎勵?”薑悅問。
“不知道啊,沒有人能從埃蒙手底活下來,你想想怎麼死得輕鬆點或許更現實。”那人邊說,一鞭子又打在奴隸身上。
“那如果我能獲得菲爾德伯爵的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