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嗬嗬一笑:“你消息還算靈通嗎。”
"剛看到我開車,就查出來了,這彆墅是趙家給我的。"
“但這件事情與你何乾,這又不是你的東西。”
方月萍幾乎是理直氣壯地說道:
“這怎麼與我無關?”
“你不是說要保護柳清柔嗎?既然你要保護柳清柔,就趕快把這彆墅和那跑車賣了,把錢給我們!”
林北都給整樂嗬了:
“如果有病就去精神病院看,少在我麵前發癲。”
而那邊的月清漪也都要笑出聲來。
這個老女人是不是腦子裡麵進了水?
林北是何等人物?
居然敢在他麵前威脅他,不要命了呀!
可是,方月萍卻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
“你彆以為你治好了燒家老爺子就能囂張,要是你真的想保護柳清柔,我倒是可以給你做舔狗的機會,前提是你把你的彆墅和跑車所有權轉讓給我!”
在方月萍眼中看來,林北無非就是個臭舔狗。
要不然為什麼他要拚死保護柳清柔?
所以,自認為拿捏到了林北要害的方月萍敢開這個血盆大口。
可林北整個人都給整笑了:
“我再說最後一遍,精神有問題就去找精神科醫生,不要在我麵前發癲。”
可方月萍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甚至還走到林北客廳中的真皮沙發前坐了下來,慢悠悠地看著周圍的陳設:
“其實這裡環境也還算不錯,等以後我還可以住進來。”
也彆提是林北了,那邊的月清漪都給整笑了。
她直接快步走了過去,把方月萍從沙發上拽了起來,一把推開:
“我老板看你是個女人,不方便對你動手,不代表我不方便對你動手。”
“你再不給我滾,我就要替我老板收拾你了。”
月清漪的話讓那邊的方月萍很是生氣,她咬牙切齒:
“你這小狐狸精說什麼?”
“我還沒說你呢!”
“年紀輕輕,長得漂漂亮亮的也就算了,居然甘願給林北這種臭舔狗當小的?你的臉掉哪兒去了呀!”
月清漪臉上當時就黑了。
林北也無需再忍了。
他慢悠悠走到了方月萍麵前,又高高揚起了手,一耳刮子甩了過去。
方月萍還沒反應過來,被這結結實實的一耳光摔了個正著,她踉蹌幾步,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而捂著臉、頭發散亂的方月萍整個人都跟個瘋了一樣,直接爬起身來,張牙舞爪地朝著林北撲了過去:
“你這臭小子,居然敢對我動手!”
“你是不是想死了?”
林北閃身,讓那方月萍摔倒在了地上,又說:
“我再說最後一次。”
“給老子滾出我的房子。”
“要不然我就叫保安了。”
方月萍滿臉瘋狂,又說道:“你有什麼可神氣的!”
"你不就是柳清柔的一個舔狗而已嗎?我這就把她叫過來!看她收拾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混賬……"
聽到有娘生沒娘養這幾個字,林北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渾身上下甚至散發出了殺氣。
方月萍感受到這種氣場,腿當時就軟了。
她連滾帶爬地起來,一邊叫囂著“等柳清柔來了,你就完蛋了”一邊開溜。
而月清漪看著狼狽離開的方月萍,則冷笑一聲:
“這垃圾也不知道是從哪冒出來的,真是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