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把她帶回家。”
那個男青年語調依舊是冰冷的:“我已經查過了,你是不是把我妹妹帶到你的彆墅去了?還有,你是不是和趙家關係很好?或者說簡單點,你就是最近在江陵鬨得風風雨雨的那個林北。”
“是又如何?”
林北語調有些不耐煩:“你妹妹願意給我打工是她的事,而且她已經是成年人了,哪怕你真是她的親人,也不應該限製她的行動。”
“所以說你是在乾涉我月家家事了?”
男青年語氣冰冷。
"你如果非要這麼說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
林北也沒什麼好口氣:“但你如果非要帶走月清漪,那就是和我過不去。”
月清漪聽到林北這番話,心中稍稍有些溫暖。
她鼓起了勇氣,又走到了林北身後,對自己哥哥說道:
“哥!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你就不能讓我有自己的自由嗎?”
“你的天賦很好,不像我,父親很希望你能夠成為月家的下一代繼承者。”
男青年的語調冷冰冰的:“你不應該整天任性,想著什麼自由不自由。”
“你根本就沒有仔細思考過,你能夠幸福快樂地成長,都是家族庇護著你。”
可是月清漪卻很執拗:“所謂幸福快樂的成長?就是讓我每天都習武嗎?甚至習武的目的都不是讓我行俠仗義,快樂自在,而是成為規則下的一枚棋子。”
“你懂什麼?”
男青年語氣中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道:“算了,和你也說不通,反正趕緊跟我回去。”
說完這話,他上前一步,一手抓向月清漪。
月清漪表情微變,可這男青年的手還沒到月清漪身前,就被林北給抓住了。
林北語調冰冷地說:
“我都與你說過了,你不得乾涉她的自由。”
“看上去挺好的一小夥子,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
男青年眼神一寒,蒼白枯瘦的手掌猛然一縮,掙脫林北的牽製,又往前一探,抓向了林北的脖頸。
林北身形一晃,躲過了這一擊,而後一掌切了過去。
男青年冷笑一聲:“哪怕你最近在江陵風頭很勁,但也不一定是我月清霽的對手!”
說完這話,他右手自左手衣袖中一摸,一把鐵扇被取出。
月清霽手腕翻轉,鐵扇瞬間被打開,尖銳的寒光亮眼,他隻是連連揮動,便有一道道勁風撲去。
林北身形年年變換,閃過這一擊又一擊。
月清漪的表情微微變了,又說道:“哥,你做什麼?”
“他實力很強,你不是他的對手的!”
月清霽不言不語,手中鐵扇速度更快,連綿的寒光就像落下的雨點那般密集。
而林北開始還有些沒有掌握節奏,後來便對這種奇門兵器有了一定的了解,也能輕鬆閃避了。
甚至,林北在掠到桌子前之時,手中多出了一根金屬製公筷。
他就把這金屬製作的公筷當作了判官筆,與月清霽交手起來。
月清霽見到林北居然用快捷與自己戰鬥,臉上頓時露出了不屑之色:
“真是蠢笨,真以為我這閻羅扇很好對付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