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嵐聽到馮玉婉開了口,頓時就想到了馮玉婉來的那個時代與的奇特之處,既然馮玉婉這個時候提起,想必……是知道什麼!
思及此,沈青嵐有些高興的看向了馮玉婉,希冀的問道:
“婉兒,你有什麼好的法子嗎?這件事關係著不少人的性命。”
陸景淮鄭重的點了點頭,像是在附和。
畢竟海上風險太大了,如果船隻能夠更加穩定的話,那絕對可以掃除百分之六十的危險。
如果馮玉婉真的有法子,那無論是對陸景淮還是陸景淮將來要組建的船隊,亦或是整個大雍朝的航海業,都會有天大的好處!
馮玉婉見眾人看著她的眼神之中帶著萬分的希冀,當即心中也是有些豪氣萬丈了起來。
她連忙挺直了胸脯,很是傲嬌的揚起了下巴道:
“這下專業對口了不是?你們不知道,我以前乾的就是這個船舶設計!”
“船舶,設計?”陸景淮聽著這詞,有些迷茫和好奇,看向馮玉婉的眼神也帶著幾絲審視。
反而是沈青嵐因為早已知道馮玉婉的來曆,並不詫異,隻是溫和的看著馮玉婉。
馮玉婉覺得自己說漏了嘴,當即就笑著補充道:
“哎呀,我的意思是,我在這方麵還是有點兒研究的,說是專家也不為過,如果你們信我,我這就給你畫一個草圖?”
馮玉婉都這麼說了,沈青嵐與陸景淮自然不會拒絕,當即就催促著馮玉婉畫了起來。
馮玉婉當即就撩起了衣袖,露出了雪白的手腕,一副要大乾一場的架勢。
陸景淮看著那白皙細嫩的手臂,臉瞬間通紅,連忙背過了身。
馮玉婉自然是沒有察覺,畢竟,她並不覺得露個胳膊會如何的,隻是提筆就開始畫起來。
倒是沈青嵐與南宮明月發覺了陸景淮的模樣,對視一眼,忍不住的會意一笑。
很快,馮玉婉就將一艘大船的草圖給畫了出來,看起來很是細致。
因為考慮到很多現代的東西這個時代沒有,所以馮玉婉還特彆貼心的弄了一一些平替來,還在上麵標注了一些注解等。
雖然是草圖,可沈青嵐和南宮明月隻是看了一眼,胸口就開始劇烈跳動了起來。
雖然她們對此並不精通,可也能夠看出個好歹來!
在沈青嵐的眼裡,馮玉婉畫的這個圖紙,就像是那天馮玉婉給她的那個炸藥的敲門磚一般,沈青嵐下意識的就覺得這圖絕對可行。
馮玉婉看著陸景淮背對著自己,有些好奇,下意識的就將那草圖從陸景淮的身後,遞到了陸景淮的眼前。
陸景淮已經聽到了沈青嵐和南宮明月的驚呼了,心裡也是好奇的抓耳撓腮的。
結果這冷不丁的一隻冷白的手腕拿著草圖就放到了自己的跟前,頓時陸景淮耳尖都要紅得滲血了。
“陸公子你拿著看看啊,看看行不行啊。”
馮玉婉的手伸了半天,卻見陸景淮一動不動的,有些無奈的伸手戳了戳陸景淮的肩膀。
陸景淮連忙接過了圖紙,隨即道:“馮姑娘,你,你要不還是把衣袖放下吧?這天冷,彆著涼了。”
馮玉婉看了看自己露出的胳膊,覺得陸景淮還挺暖男的,當即便是笑著收回了手,放下衣袖道:
“這暖閣熱得很,倒不算是冷的。”
陸景淮不敢接話,隻是聽著身後傳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知道馮玉婉是放下了衣袖後,轉過身像是確定的看了馮玉婉一眼,這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