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蟲的身體很是高大強壯,這令他伸胳膊拿刀還有些費勁兒。
刀麵鋒利而又冰冷,卡洛斯的刀貼上翅囊之時,雌蟲身體明顯戰栗了一瞬。
“讓翅膀從這裡伸出來,然後連根斬斷?粗魯。”
卡洛斯一字一頓道,儘量讓自己的語氣符合管教蟲身份,向邪魅狂狷的變/態靠攏。
“不要把我和之前的蠢蛋相提並論,我的手段可要溫柔許多。”
“讓它們變成漂亮的裝飾品怎麼樣?”
卡洛斯拿出係統給的一瓶藥劑,半透明的小瓶子裡,紫黑色的藥水隨著他的動作輕微晃動,散發著不詳的氣息。
直到看見這藥劑,澤蘭的臉色才終於有了變化。
澤蘭認得這種藥,少許幾滴便能讓蟲翼強製伸展而出,翅翼暴露在外,就隻能任蟲宰割。
在此基礎之上加大劑量,則會讓蟲翅徹底軟化,失去攻擊能力,變成隻能掛在背上供雄蟲欣賞的裝飾品。
這藥在貴族中並不算很罕見,是閣下們豢養雌奴時慣用的藥,足以讓雌蟲失去自由無法飛翔作戰,對軍雌來說比致命的毒藥還要惡毒。
可他早已被鎖鏈固定得動彈不得,是一塊任蟲宰割的肉。
動手之前,卡洛斯習慣性地用一隻手按住雌蟲的後背,另一邊拿著藥劑,但手上的動作卻遲疑了。
藥劑隻是廢掉雌蟲的翅膀,並不會要命,他再清楚不過,但到了真要動手的時候,卡洛斯還是有些狠不下心。
“放心,很快就好。”
一不做二不休,卡洛斯對準雌蟲的翅囊先倒了幾滴。
藥水與雌蟲皮膚接觸,直接跟烤肉一樣刺啦作響,小小幾滴藥水簡直跟滾燙的熱油沒差彆。
都成這樣了,雌蟲也硬是咬著牙沒有吱聲,卡洛斯都不得不敬他是條真漢子。
翅囊處傳來連綿不斷的刺痛,饒是澤蘭堅持過了好幾天的酷刑,還是頭一次感受到那一處傳來的麻癢感。
隨著藥效開始發揮作用,澤蘭後背開始止不住得劇烈顫抖。
一小團白色東西從雌蟲的翅囊處探出頭。
不能……不能繼續下去了。澤蘭拚儘全身力氣去控製翅囊,但是他背後的蟲翅就像從他身上割裂開了一樣,完全不聽他使喚,他隻能無力地伏跪在原地。
直到純白的翅翼漸漸一整個暴露出來。
卡洛斯看著眼前的一幕,簡直都快忘記呼吸了。
他曾經想過雌蟲的翅膀肯定是很美,畢竟動物世界、昆蟲世界他看得也不少,蟲族的求偶方也肯定要長的花枝招展,但雌蟲的翅翼還是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五對蟲翅在雌蟲背後綻開,並非卡洛斯想象中會割手的膜狀質感,而是實打實的羽毛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