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就奔了過去,可惜已經晚了。舉著自拍杆的年輕人不是在拍照,而是在直播。網絡的即時和四通八達,將這件案子快速傳遍了網絡的每個角落。
那些主播自有彆人去處理,肅穆隻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重新放到手機上的圖片上。
“死者女性,年紀約在二十到二十四歲之間,姓名不詳,籍貫不詳,工作等其他信息未知。”刑警隊唯一的女刑警唐燃將死者的照片用投影儀放在會議室的白布上,跟隊員們介紹著,“失蹤人口錄中查無此人,DNA庫指紋庫中也查不到。”
聽起來像是憑空出現又憑空死亡一樣。
“法醫有說死亡時間是什麼時候嗎?”一個隊員發問。
唐燃:“兩個月內。”
肅穆:“六月十九號。”
兩道話音同時響起,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說出具體日期的肅穆。唐燃更是瞪大了眼睛,“老大,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難道認識?”
肅穆搖頭,抬手指了指幕布上的一張圖片,“手表上有日期,另外衣著。今天是七月十五號,往前推兩個月,五月十九號那天銅城下了大雨,氣溫驟降。而死者身穿一件超短裙,應該是夏季的穿著。而且五月末景區清理過一次河道,不會沒發現。”
聞言,所有人都點點頭。
“不過,”肅穆又看了眼手裡的資料,“以防萬一,大家還是把時間擴大到兩個月。失蹤人口、DNA、指紋都查不到,有可能是外來務工人員,而且是流動性大的行業。”
“有道理,”傅岩點頭,“而且我市正規合同工都是要錄入人力資源網的,居住超過三個月都會辦理居住證,死者這些都查不到,要麼來不到三個月,要麼……”
“要麼是灰色行業。”另外一個老刑警接茬道。
所有人又討論了一會兒,肅穆見也討論不出什麼來了,就吩咐唐燃把死者的麵部複原像發送給下麵各個分局和派出所,讓基層民警注意一下,同時刑警隊這邊也要繼續走訪,儘快查出死者的身份,找到凶手。
“小莊!下午有事沒,沒事和我去巡街。”羅福軍仰頭把茶杯裡的水一飲而儘,站起來戴上警帽,對角落裡的莊嚴喊。
莊嚴坐在位子上盯著電腦屏幕看,恍若未聞,而且麵部表情越來越難看,握著鼠標的手也越握越緊,羅福軍十分懷疑鼠標下一刻就會被她捏碎,趕忙上前去。
“看什麼呢?”羅福軍抬頭看了一眼顯示器,也立刻被驚到了。
顯示器上的正是市局刑警隊通過辦公網絡發送給各個分局和派出所的推送,就是上午的那個案子,幾行文字介紹,幾張被泡成巨人觀的屍體全貌和細節圖片,和一張死者生前麵部複原圖。
從複原圖上看,是個二十出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