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麵帶疑惑道：
“這不能一口飲完嗎？”
“當然不是，這一碗藥湯中蘊含的能量極多，你每喝一口，就需要通過施展五禽功來煉化它，然後再喝一口，再煉化，如此往複，方能將其中能量吸收。
若是一下子吞入腹的話，營養過剩，會讓你幾天幾夜都吃不下飯的。
不過幸好你隻是喝湯，若是直接吃這藥湯煉成的丹藥，怕是連經脈都要被狂暴能量破壞，壞了你的修行之路。”
“原來如此。”
有一說一，這藥湯的確是好東西，自己已經很多天沒有這種飽腹感了。
每天對肉食的需求，已經從幾斤，提升到了十斤！
而且即便是如此，也隻能達到個半飽而已，如果能夠多弄一些這種藥湯，每頓隻需要喝上一兩碗，就不用再忍受饑餓之苦。
在突破大宗師，可以不用吃飯之前，這無疑是一個很好的過渡品。
畢竟...精血雖然營養足夠，可自己隻能用它來提升和推演功法，不能直接吸收化為己用。
另外還有一點至關重要，那就是推演也需要根據自己的知識而來。
之前推演，精血隻能模擬出藥材效果，但卻無法模擬出湯藥和丹藥，要知道，修行後期，許多丹藥的特性是需要經過多種藥材融合而成，倘若自己學會了煉丹法和製藥術，以後再進行演練的時候，會大有裨益，可能節省不少精血。
又或者，達到一些光是憑借藥材模擬不出來的效果。
“吳前輩，晚輩可否學一學這湯藥的配置法？”
“你還想煉製這湯藥？”
方辰點點頭。
“正所謂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晚輩想學一學這湯藥的配置法，還有凝練成丹的煉丹法。”
吳啟山眉頭緊鎖。
“這湯藥的配製法，還有煉丹法，學起來相當浪費時間，隻會耽誤你的修行而已，就算學會了，你還得想辦法購買材料才行。沒有足夠好的材料，就算是有方法也做不出來這湯藥的。”
頓了頓，他再度開口道：
“你若是願意的話，乾脆就辭了你劊子手的飯碗，來我這裡做個學徒吧。雖然是學徒，但我保證你的待遇不會比在縣衙做劊子手少，而且，我還會給你提供湯藥供你修煉，你看如何？”
方辰知道他是想把自己留在回春堂，沒日沒夜的修習五禽功，好早日把他心心念念的五靈神功感悟出來。
他可不想封鎖自己的自由。
“那我還是不學了。”
吳啟山哭笑不得。
“你小子，真不知道你那個劊子手的飯碗有什麼好在乎的，雖說一個月是能掙那麼點銀子，可卻是以折損陰德為代價，哪有在我這裡做個小學徒來的好？”
“在下剛剛調任捕快，已經不用折損陰德。”
“捕快嘛...倒還算有些可取之處。罷了，既然你不願意，我就不勉強你了，這湯藥的煉製法，還有煉丹法，我等下給你一份好了。”
“多謝前輩。”
方辰又和吳啟山探討了些五禽功，拿了對方那麼多好處，不給點甜頭也說不過去。
當他將關於五靈神功的部分信息透露給吳啟山，吳啟山如獲至寶，聽得如癡如醉，差點就要挑燈夜讀，跟方辰睡一個被窩，好聽他講個透徹了。
方辰及時製止，隻講了一小部分，幫助他自己開悟，隨後便拿了煉丹法和煉藥法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