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不是你色,是我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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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飯店。

滂沱的大雨中,兩個人一前一後從車上下來。

服務員喜紅偷偷推了推身邊的同伴,飛快地說:“馬姐,你看那位軍官真好看啊,軍裝好有派頭,好年輕啊,這是多大的官?也不知道結婚了沒有。

“多大的官也沒有你的事,沒看到人家給女同誌打傘呢?馬姐低聲說:“趕緊拿菜單過去。

喜紅看倆人進門,她往女同誌那邊偷偷打量過去,誰知眼神剛瞥過去,站在女同誌邊收傘的軍官敏銳地捕捉到她的視線,幾乎是同時蹙眉看向她。

“啊。喜紅怔愣了一下,趕緊挪開目光,被馬姐推了一把反應過來讓開路。

馬姐迎上去說:“同誌下午好,就兩位嗎?

軍官低下頭收傘,喜紅聽見一個脆甜的聲音,爽利地說:“是兩位。

說話的姑娘穿著樸素大方,走在路上跟一般的農村人沒區彆。而她姣好明豔的麵容,卻比不少大城市的女同誌都要漂亮,笑起來也不土氣,難得一見的狡黠而美麗。

怪不得軍官要給她打傘。

喜紅失落的想,人比人真是氣死人,明明是農村人,怎麼會認識高級軍官。

馬姐又問:“咱們靠窗戶坐還是靠裡麵牆坐?

她說的是外麵的散台,一般四到六個人一張方形桌子。桌子與桌子之間沒有隔斷,大廳裡擺著有二十多張這樣的桌子。

顧輕舟卻說:“要包間。

喜紅站在馬姐旁邊忍不住說了句:“兩個人要包間啊?

青梅一怔,這個服務員怎麼回事?

顧輕舟望向喜紅反問:“有規定不能要?

馬姐忙說:“可以要,這邊請。

顧輕舟衝青梅抬抬下巴,青梅抿唇往前走。

馬姐走在後麵回頭指使喜紅說:“你去幫後廚的忙,前麵不用你管了。

喜紅盯著顧輕舟的背影說:“我還沒推薦菜呢。

“彆讓我說第二遍。馬姐是她的組長,不耐煩地說:“不想乾活你就回家去,你來這裡是為人民服務的,不是來接客的!這裡容不了你這種大佛。

喜紅的臉倏地紅了,馬姐說的太難聽,她羞憤地抱著菜單往後廚跑去。

青梅走進包間,不知後麵的小插曲。

包間裝修的雅致,牆上掛著水墨畫。應該是兩個包間相通,中間用四扇木屏風做隔斷。

窗戶虛掩著,留下一條小縫透氣,窗棱上搭著防水的抹布。

他們進到飯店後

,外頭雷雨小了些。

顧輕舟坐在青梅對麵,摘下軍帽放在手邊,露出俊美的五官:“你有忌口嗎?”

青梅說:“忌口沒有,彆太辣就行。”

馬姐頗有眼力見地把菜單遞給青梅說:“今天咱們有招牌菜醬燒鴨塊、陰米豬肚,還有新鮮蝦做的椒鹽蝦,早上來的手把羊肉。你看看要不要嘗一嘗?”

青梅還在看,這是她到這裡第一次下館子,內心有點小激動。人民飯店出名的味道好,她猶豫著要點哪道菜。

顧輕舟看出青梅的糾結,跟馬姐說:“都要一份。”

青梅詫異地說:“吃不完吧?”

顧輕舟笑道:“彆小看我,也彆小看你自己。”

青梅抿唇說:“那我還想要個油炸花生米。”

頭些年花生米上了限量供應的名單。從京市領導到普通老百姓的餐桌都少不了油炸花生米,後來得用“花生米票”按需供應,有的還得特供。

這兩年好了,不過也難得吃,畢竟得用油過,油還算比較金貴的。

顧輕舟自然不會反對,征詢意見道:“再來一份湯包?這裡湯包不錯。”

青梅點頭:“好。”

顧輕舟把糧票和肉票遞給服務員,服務員下去後,狹小的包房裡隻有他們倆。

有人在感覺還好,服務員離開後,感覺周圍特彆清淨,似乎能聽到對麵人的呼吸聲。

好不容易從狹小的車廂裡出來,又在這裡獨處。

青梅用手指摳了摳桌麵,顧輕舟就在對麵看著。

青梅覺得他的視線仿佛有重量,她一時不知怎麼辦。

這到底算吃飯還是相親?

怎麼氣氛有點尷尬。

青梅低頭看到自己的鞋子,上麵還沾著泥巴。跟軍裝肅重整潔的顧輕舟截然不同。

她偷偷看向桌子下麵他的鞋,果真還算乾淨。

她在看顧輕舟的同時,顧輕舟也在打量她。

這姑娘的小手像是有多動症,一刻也不停。

怪不得能到處挖、到處扛,渾身一包勁兒使不完。

內在外在差距甚大。

十來分鐘後,服務員端著餐盤上菜。

青梅吃的倒是很香,五個菜分量適中,吃完還剩下一些,顧輕舟全給解決了。

他吃飯比青梅想的斯文的多,但速度快,三下五除二。

青梅碗裡還剩下最後一個湯包,她用筷子戳破,一點一點吸掉湯汁。

顧輕舟放下筷子,安靜地看著她嘬包子。這

頓豐富的飯菜讓她吃的很幸福嘬的也很幸福。

顧輕舟壓住唇角的笑意靠著椅背等著她吃完。

青梅拿紙巾擦擦小嘴往窗外看了眼。

顧輕舟見外頭雷雨還在就說:“要不然坐一會再走?”

吃完飯乾坐著唯一打發時間的事情就是聊天。

青梅真怕他問地窖的事支吾地說:“好。”

她記得他套路深乖乖地坐在對麵隻是小手還在心焦地摳著桌麵。

對她薄情寡義吃乾抹淨就想跑。

可眼下無處可跑。

忽然顧輕舟說:“你的手是不是閒不住?”

作為常年訓兵的軍官對受訓戰士們說過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在發號軍令前你們的全身隻有心臟和血液可以動。”

當然這是他的職業病。

一頓飯下來忍得好苦。

咦?

可青梅不是兵她是老百姓。

抬頭說:“咋了我摳你了?”

說完她似乎想起什麼心虛地把手放在桌子下麵。

顧輕舟輕輕挑眉:“你沒摳我?”

青梅昂著下巴不承認:“我什麼時候摳你了?”

“對你沒摳我。你不過是捏了我的腰掐了我的大腿。”顧輕舟被氣樂了頭一次被人這樣占便宜她還不講理。

“打小就有動手動腳的毛病?”

這是人話嗎?

他這人就不消停一會?

非要在酒足飯飽之後找點事?

青梅恨不得拍案而起

顧輕舟回憶起那是在人民劇院跟她裝情侶:“我那是辦案需要。”

青梅說:“辦案需要就能攥女同誌的手指頭這就是借機耍流氓。”

顧輕舟被歪理邪說刺激的眼睛微微睜大:“你好意思說我是流氓?我這麼金枝玉葉的乾淨人我就不信你再沒有想摸的地方。”

青梅板著小臉視線不受控製地從他吃了那麼多還平平的小腹上掃過。

顧輕舟下腹一緊臉上露出一絲不自然的表情。

青梅乾脆地說:“沒有我絕對沒有任何想要摸你的衝動。是不是感到遺憾?”

顧輕舟冷笑著說:“遺憾倒是沒有我隻是震驚於小流氓對我沒有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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