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蘭走近了,隻來得及看到通安同一女子拉扯的身影。
她好奇地問道:“王爺,那是誰啊?”
傅與安若無其事地把人安到通安頭上:“不知,是通安認識的女子。”
澤蘭也不過是隨口一問,聞言應了聲沒再追問。
陸臨安在一旁可是看了好一場熱鬨,這會兒冷不丁又湊過來,沒個正形:“通安知道自己多了個紅顏嗎?”
澤蘭沒理解,倒是傅與安警告地看了某人一眼:“彆理這人。你今日過來可是做好決定了?”
陸臨安麵對某人砸到身上冷颼颼的視線,知道自己是被嫌礙事了,識趣地回自己屋去了。
沒了外人,澤蘭無形中鬆了口氣:“當初是王爺救我於水火,能替王爺分憂自然極好,王爺不必補償什麼。”
傅與安沒說什麼,隻是狀若無意地問了句:“不要補償,你離了府該如何自處?”
“我……”澤蘭吞吐半天,傅與安的臉色也隨著她的沉默逐漸難看起來。
“我若說我不願離開,王爺會嫌棄我嗎?”澤蘭低著頭,自己都覺得厚臉,聲音逐漸弱了下去。
她低著頭,沒看見男人眸底閃過的濃厚的占有欲。
“你要留下?”
“嗯。”
澤蘭本來站在遠處,傅與安在這時上前了一步,無限拉近彼此的距離。
太近了,她幾乎能感受到那股灼熱的氣息,澤蘭心臟開始不受控製地劇烈跳動:“王、王爺?”
“嗯。”男人低低應了聲,聲音自她上方響起,“既然決定留下那便留下吧,王府還是養的起幾個閒人的。”
——
“王爺真的是這麼說的?”柳茵茵一臉八卦地看向澤蘭。
澤蘭不自在地應了一聲。
“那你還說他對你沒意思?”柳茵茵一巴掌拍在澤蘭肩上,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澤蘭對於柳茵茵這種性格的人沒有半點應對之法,壓根招架不住。
她不由地又想去那日與柳茵茵初見的場景,在聽到那句“心肝兒”後,澤蘭尷尬不已。本以為是口誤,沒曾想這件事早就在上京傳的沸沸揚揚。
宮宴那次所發生的事也沒逃過京城眾人的八卦。
柳茵茵滿臉欽佩地看著她,讚道“恐怕隻有她這種女子才能拿下攝政王”。
澤蘭一頭霧水,被迫在柳茵茵那兒惡補了一堆關於傅與安從前的事跡,對他的不近女色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柳茵茵簡直可怕,把她來到上京後攝政王對她所做之事如數家珍,一樣不少。有些過於誇大或謠傳之事,澤蘭親自辟謠都沒用,僵著臉聽了一下午自己與王爺的愛恨情仇。
也正因為如此,回府後冷不丁聽到王爺的解釋,她是真的無地自容,恨不得原地消失算了。
這會兒也是想著凶手已經抓到,便想同柳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