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個月的調查,加上他有意露出的破綻,背後之人按耐不住出手,被他抓了個正著。
幕後之人被揪了出來,兩月前的暗殺真相也水落石出,他從灌木叢到海邊也不過是陰差陽錯的意外。
至於他所猜測的利用美□□惑不過是無稽之談,背後那人倒是有試過,不曾想人還沒送到自己麵前就死了,餘澤蘭出現的時機太巧,才讓他誤會至今。
“你……”傅與安張口,委婉地問道,“那日在餘家村,你是如何得知我是攝政王的?我字喻之之事除了親近之人再無他人知曉。”
這都過了兩個月,怎得開始秋後算賬了?澤蘭僵在原地,臉上的笑意淡去,變得局促不安,是很明顯的心虛模樣。
她一聲不吭地看著傅與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重生之事太過離譜,說出來恐怕會被認為是糊弄吧。
傅與安看著他,微微歎了口氣:“是有不能說的理由?”
“嗯嗯!”澤蘭使勁點頭,“但我真的不會害王爺的。”
“那等你想說後再說吧,我信你。”傅與安安撫道,有些話在嘴裡翻來覆去,他艱難地解釋著:“澤蘭……我出現在餘家村乃是被人追殺至此,幸得你相救。那幕後的凶手之所以追殺我是想奪走我手中的權力,我為了迷惑他利用你當了一回擋箭牌,讓他放鬆警惕漏了馬腳。”
澤蘭茫然地眨眼,不太能理解他話裡的意識。
傅與安看著她臉上的錯愕,還是決定快刀斬亂麻。澤蘭不是被人派來的奸細,那這些時日的示好便都是出自她的本意。
想必是自己救她出了苦境,讓她錯把感謝當做了喜歡。傅與安認為自己既然對她無情,就不該給她留任何幻想,免得誤了澤蘭。
“這些時日,京城裡關於你我之事是我私下派人傳的。我……我對你並無男女之情,隻不過是利用而已。此事是我有錯在先,你要任何補償都是可以的。”
澤蘭在這時勉強理解了他的意思:“那麼,王爺在宮中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全是做戲嗎?”
傅與安點頭的時候,已經做好了麵對澤蘭接受不了情緒崩潰的情況。
沒曾想,他擔心的事一件都沒發生,澤蘭隻是低著頭不再看他,沉默不語。
“澤蘭,你若是有不快可以說出來的。”傅與安遲疑了一下,說道,“你想離開王府嗎?我可以給你一筆豐厚的補償。”
澤蘭仍然低著頭,神色不明:“王爺,我可以考慮考慮嗎?明天再給你答複。”
“自然可以。”
傅與安話已說完,知道自己不宜再待在這裡,起身走了出去。
確保人走遠後,澤蘭才敢抬起頭,不是傅與安想象中的淚流滿麵,她一張臉紅的快要冒煙,眼裡滿是羞愧之意。
餘澤蘭啊,餘澤蘭,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幻想攝政王喜歡你!搞了半天原來是個烏龍。
方才聽懂王爺的意思後,她羞的直想找個洞鑽進去,再也不要見人了。
至於傅與安口中所說的利用要補償之事,澤蘭沒什麼想法,她麻煩了王府這麼久,能幫到王爺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若是王爺直說她肯定是配合的,不過估計王爺有自己的考量,擔心自己說漏壞事吧。
澤蘭已經不想回憶自己這段時日的自作多情了,捂著臉把自己一頭埋進了錦被裡,開始一動不動地裝屍/體。
這件事實在是對澤蘭的影響太大,乃至她一覺睡醒後才反應過來傅與安後麵補充的話。
她謀劃許久的賺錢和離府就這樣被傅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