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釋然,也是一種責任。
蘇晚晚很內疚,“對不起,讓你想起了傷心事。”
顧時安:“沒事,也過去很久了。我原本以為葉漓已經和你說過了。”
蘇晚晚:“沒有,他其實什麼也沒說,我也問過葉漓幾次,可他說你會和我說。”
顧時安:“我的事以後會慢慢和你說,去燒柱香吧。”
蘇晚晚:“好。”
顧時安白淨、骨節分明的手從透明袋子中抽出兩根香,遞了一個給蘇晚晚,走到前方銅爐中點香,然後雙手拿香平舉於頭頂,順時針拜三次,代表順順利利。
蘇晚晚很認真很真摯的鞠拜,心中默願。
她的願望很簡單,就是希望身邊的人平安健康,自己生活順遂,有一個真正能懂她愛她的人。
心誠則靈。
隨後同僧人參觀了一下寺廟內其他建築,留下來品嘗了簡單的素餐後,蘇晚晚看到手機上彈出了一條快遞短信。
“時安,我的相機到了,在民宿門口,你要不發個微信讓葉漓幫我簽收了?”
“好,我給他打電話。”顧時安在通訊錄裡找到號碼,撥了出去,簡單交代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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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膠帶是不用錢嗎?回到民宿內,蘇晚晚看見一個裹滿膠帶的包裹赫然放在桌子上。
借來剪刀費了老大勁才拆開。
蘇晚晚有很多台相機,挑挑揀揀,最後留在手上的也隻有一部小型相機。她不太喜歡更換陪伴自己很久的東西,除非破舊到無法繼續使用。
“原來相機更新換代這麼快。”顧時安不知道什麼時候回房間拿了一台老古董,“我這是幾個月前買的,沒想到這一對比,差距好大。”
顧時安接過蘇晚晚遞過來的樣品,讀起了上麵的介紹——
“這是最新款旅拍相機,采用了輕便的鎂合金來製作流線型的外殼……”
“是要拍照嗎?”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蘇晚晚左右轉頭沒有發現人在哪,猛地一抬頭,看見一個腦袋從窗口探了出來。
葉漓:“找我嗎?我給你們做免費攝影師,這做攝影師啊,想當年……”
顧時安抬頭白了一眼,”彆想當年了,想當年你差點把我拍成鬼片放在學校表白牆上。”
“表白牆?”蘇晚晚一聽興奮了,“然後呢?”
顧時安攤手:“你說呢?都黑白鬼片了,自然嚇走了一群人。”
“我那不是幫你趕走學姐學妹嘛,好心當成驢肝肺。”
下一秒,葉漓立馬變臉,興致勃勃地衝著蘇晚晚喊,“走啊,拍照拍照,在哪兒拍?”
“啪”的一聲關掉窗戶,蹬蹬跑下樓,不帶一絲猶豫。
“你相片拍了是發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