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後來安排方筱樂轉到私人醫院,除了希望她住的環境舒服些,其實也有顧北時的原因。喬牧嶼挺擔心他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方筱樂帶走,在意識到這個問題當日,喬牧嶼便聯係朋友著手準備轉院的事。
夕陽最後一點萎靡的光輝終於散儘了去,室內更加昏沉,又靜的可怕。但喬牧嶼已經習慣了,他天天如此,日日如此。
因為在這樣的環境裡他總能聽見方筱樂喊他。
“關燈啊喬牧嶼,趕緊關燈。”
她擁著被子紅著臉催促他。
“不關行不行?”
“不行我害臊!”
他就故意盯著她赤.裸的肌膚看,直到她整個人埋在被子裡麵,連眼睛都不露。
“燈已經關了,出來繼續。”
方筱樂將蓋過頭頂的被子一點點往下移,然後發現夜燈依舊亮著便憤憤抗議:“不做了!”
她說的是,愛。
喬牧嶼一直以為,他跟方筱樂之間是沒有愛的,他以為他們目標一致,三觀契合,對婚姻的態度都是兩個人的結合遠不如一個人單著。
所以才寧願協議結婚,在對長輩有所交代的同時,又不會失去自身真正的自由。
在他們的協議內容裡,有一條對身體.欲.望的探討。
喬牧嶼那時很喜歡方筱樂的坦誠,這條還是她主動提出的。
她托腮問他,表情格外認真:“喬牧嶼,那你說咱倆假結婚之後,我的身體.欲.望該怎麼解決?好歹我也是身心健康的正常成年人。”
他那時怔了須臾,訝異於她如此直白坦率。
“你想怎麼解決?”
方筱樂皺眉想了想,特彆真誠地提議:“要不然就在互不乾涉對方自由的前提下做真夫妻?這總比出去亂來好吧?反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