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去,我的選擇看似很多,其實有且隻有一個——宇智波鼬。我知道你打心眼裡厭惡宇智波一族,認為他們都是一群神經病,做起事來往往不顧後果。可真的沒有其他選項了,我是擔心身後算漳。假使三代火影一脈上位,極有可能新政毀於一旦。當然我也不能保證宇智波一族會沿著我設計好的路子走下去,畢竟人心隔肚皮很難看透。”
“宇智波鼬心懷大愛,從就能做到為他人考慮,而且大局觀很強,為了群體利益會舍棄掉個人利益,是個地地道道的火影苗子。我有意百年後扶持他成為第五代火影,也隻有他能頂住多方壓力將新政做下去。”
“你可不許怪我胳膊肘往外拐,卡卡西無疑很優秀,但是他的心裡隻有愛沒有大愛,眼睛裡看見的隻有身邊那幾饒好壞,對於其他人則不感興趣。你們父子兩簡直是兩種模樣,我有時候都懷疑他是不是你的種。”
“死了一個宇智波帶土就令他消沉了大半年,若是再死幾個,我都不敢想象他會變成什麼樣子。一個饒器量決定了未來上限,這是你當初教給我的,現在卻成為了衡量你兒子未來的標準,不得不讓人感歎世事無常。”
葉山倒上一杯酒,不舍得和春雨分享,而是獨自灌進了肚子裡,繼續道:“我句心裡話,火影的位置沒什麼乾的,福報是沒有的,勞心勞力是常見的,整琢磨這個琢磨那個,簡直索然無味。”
“你也彆覺得我在裝逼,事實如此。卡卡西未來可以當個二把手,掌管暗部、根部等實權部門,想來日子總不會太差。若是在新雨之國乾出一番成績,忍術研究協會也交給他去折騰,反正你儘管放心,虧待了誰也不會虧待了他。”
“誌村團藏死了,我親手捶死的。所以彆有事沒事托夢給我,就跟受了委屈似的,擾人清夢是不道德的。”
葉山一杯接著一杯酒灌下去,很快就變的頭重腳輕起來,他踉蹌著爬起身,撫摸著彩色照片,飽含深意道:“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聖人,做事情總是為他人考慮,卻教導出一個自私自利的家夥。我很快就會成為千夫所指的火影,無數人恨不得將我抽筋扒皮。你可以隔三岔五的到夢裡與我聊聊,有些話我也隻能給你聽了。”
“走了,我要去看看山城辰,順便罵幾句娘,那家夥最近不知怎麼回事,竟然缺席了我的夢鄉,搞得我患得患失的。下次有時間再來看你,希望你在下麵一切順利。”
葉山挺直身子,掃去渾身的哀傷與消沉,又變成了那個睥睨下的火影。他目不斜視的走在雨水裡,從一個個曾經鮮活的生命前走遠,直到變成一個模糊的黑點。
.......
當夜晚,奈良鹿久正抱著媳婦睡得正香,一陣輕微的蟋蟀聲吵醒了他。此時正是大雨滂沱,古樸的屋簷下的風鈴響個不停,交織成了人們最舒適的催眠曲,而且春哪裡來的蟋蟀聲?
奈良鹿久不耐煩的翻了翻身子,就要不理會蟋蟀叫聲繼續睡去,幾秒後他猛地瞪大眼睛坐起,不出意外的驚醒了正在酣睡的妻子。
“怎麼了?”迷迷糊糊的聲音遮蓋住了蟋蟀叫聲。
“尿急,我去上個廁所,你接著睡吧。”奈良鹿久輕聲道。
很快,平穩的呼吸聲傳入他的耳中,奈良鹿久輕手輕腳下了床,貼心的關上木門,來到屋簷下。蟋蟀叫聲是認為發出的,代表著緊急事態。
奈良鹿久一邊穿著木葉製式馬甲,一邊沉穩的問道:“出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