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坤不明白他要這個做什麼,不過還是說:“我給您用短信發過去吧。”
掛斷電話,陳凜很快收到短信,他去書房打開電腦登錄賬號,然後一個一個刪除惡評。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這些惡評的怪異之處,不像是自然產生的普通惡評,像是有組織的一波攻擊,根本刪不完。
而且言辭越來越激烈,從對阮舒怡的質疑到人身攻擊,簡直像是網暴。
淩晨三點多,他摘下防藍光眼鏡,眼睛乾澀得有些難受,他靠住椅背,盯著電腦屏幕,考慮片刻,最後選擇先將這條視頻對外隱藏,並更改了密碼。
於是阮舒怡第二天早上起來,發現自己登錄不了自己的號了。
提示是密碼錯誤,但是她記得清清楚楚,不可能出錯,她隻能給賀坤打電話。
賀坤說:“昨晚陳董從我這裡把你的賬號密碼要走了。”
阮舒怡一愣,“他要這個做什麼?”
賀坤猶豫了下,“他什麼也沒和我說,直接掛了電話,我給他發過信息之後看了一下,你的那條視頻下麵昨晚有些惡評,我估計是和這些有關係,具體情況我想到公司去他辦公室問問,我已經在路上了。”
做了這麼久的自媒體,阮舒怡不是沒有收到過惡評,互聯網這地方就是這樣,她起初還會在意,但現在心態已經比以前平和許多了。
畢竟很多大博主也成天被人罵,來互聯網這地方混,除了撲街到無聲無息的,還真沒有幾個不挨罵的。
她說:“應該和惡評沒關係吧,公司裡彆的博主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