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我們在一起雖然時間不長,但……也有過很快樂的日子,你就不能看在這段過去的情分上,幫幫我嗎?”
梁牧之轉過身,看到她狼狽的一張臉,心生嫌惡,表麵不動聲色,“哦?你想讓我怎麼幫?”
陳婧眼看有希望了,趕緊說:“借給我一點錢……不多,我的網貸就十幾萬,還了這筆錢,我至少不用這樣賣酒……這錢我完了會想辦法還給你的,可以嗎?”
十幾萬對梁牧之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麼,陳婧想,哪怕是同情憐憫也好,隻要這少爺發發善心,就能幫她度過眼前的難關。
梁牧之低下頭,隔了幾秒,忽然就開始笑。
陳婧不知道他在笑什麼,她看著這樣的梁牧之,感到很陌生,甚至有點怕,手也攥得越來越緊。
梁牧之笑完了,目光重新回到她身上,“我以前可真瞎啊。”
陳婧不是沒聽出這話裡的諷刺,臉色煞白。
她咬唇,仍不願放棄這點希望,“牧之……你彆這樣說,我……我不和你要錢了,那能不能讓我回房子裡,取一下我的東西……那些東西你留著也沒用,難不成還能送給許梔嗎?”
她用他的錢買的那些包,也能換點錢,那些東西對這少爺一點用都沒有,她厚著臉皮和他打商量。
從她口中聽到許梔的名字,梁牧之的臉瞬間就冷了,“陳婧,你不配提她,如果不是因為你,她或許……”
他想說,許梔或許不會離開他。
可真的如此麼?
將錯誤推卸在彆人身上,他真的能一身輕鬆嗎?他恍惚了一瞬,無法再欺騙自己。
“彆在我身上下工夫了,既然這麼想做撈女,去看看有沒有其他男人願意為你買單。”他甩下最後這一句,然後轉身離開了。
翌日,他和付婉雯談了猴子和陳婧的事,態度很直白:“媽,到此為止吧,你在這些人身上泄氣,也解決了不了我們麵對的實際問題,我的手不會因為你懲罰猴子就完全恢複正常,遺囑也不會因為你害得陳婧無家可歸就改變。”
付婉雯麵色蒼白,人顯得有些憔悴,聞言臉上多少有些掛不住,但都被戳破了,她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你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