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許梔慌張低頭,“就……暖氣太熱了,實在是……”
她慌不擇路,想趕緊找點事,就端起旁邊的豆漿喝。
“小心燙!”梁錦墨站起身,可已經來不及。
許梔喝了一口,果然被燙了下,她苦著臉吐了吐舌頭,“沒事……隻有一點點燙。”
她快被自己蠢死了。
梁錦墨已經繞過餐桌,來到她身邊,俯身看著她嘴唇,“舌頭吐出來。”
許梔說:“真沒事。”
他頭低下來,堅持道:“我看看。”
許梔覺得吐舌頭不雅,彆彆扭扭探出一點舌尖。
梁錦墨眸色微沉,“看著還好。”
“我說了……不嚴重的,就稍微燙了……唔。”
她話沒說完,眼前一暗,男人捏著她下巴,低頭吻下來。
這個吻很溫柔,他小心翼翼試探,像在安撫被燙到的地方。
等結束後,他問她,“疼嗎?”
許梔紅著臉搖頭。
他直起身,回餐桌對麵,“豆漿晾一下再喝。”
許梔又點頭,她跟被按了似的,話都不會說了。
好犯規啊,她想,兩個人也親了這麼多次了,但每次被他親吻,她的心跳還是很快。
她一邊用筷子夾灌湯包,一邊偷偷地瞥他。
梁錦墨餐桌禮儀很好,吃相顯得非常儒雅,隻是,看到他骨節分明的手拿起濕巾,她腦海卻閃現昨晚的畫麵:是這隻手撫過她身體的每一寸,修長的手指甚至在內裡作亂……
救命,她腦子裡怎麼全都是這種東西,她覺得自己比成天沒事兒看小黃文的楊雪腦子裡廢料還要多。
她勉強撤回思緒,提起一件正事兒,問梁錦墨:“對了,你和梁牧之什麼時候見的,他……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梁錦墨:“你覺得他能對我怎麼樣?”
許梔見他和沒事人一樣,她猜想兩個人應該沒有發生衝突,不過還是說:“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