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出他的言外之意是,要她不必自卑。
這會兒賴在他懷裡,她開始喜歡上這種和他閒話家常的感覺,說:“我做簡曆的時候,你怎麼不問我去不去你團隊?”
梁錦墨手將她纖腰摟緊,“現在你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來不來團隊不重要,你想做什麼工作,或者去哪裡,都按你自己的意願來。”
許梔默了幾秒,遲疑著說:“那你當初讓我去你團隊……你一開始就對我有想法,是不是?”
問這話挺厚臉皮的,她問出來,自己臉先紅了。
梁錦墨沒說話,反而低頭,去吻她嘴唇。
才碰一下,許梔躲開,她真的很想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對她動心的,哪怕厚著臉皮也想問,又想起什麼,說:“周赫說你有我的照片,是真的嗎?你怎麼會有我照片啊……”
她喋喋不休,梁錦墨手捏著她下巴,正想堵上她的嘴,門“嘀嘀”兩聲,被從外麵推開。
周赫拿著房卡站在門口,目瞪口呆地看著屋子裡的兩個人。
梁錦墨沒動,許梔臊得慌,趕緊推開他的手,從他腿上下去,立正站好,麵對周赫,結結巴巴說:“你……你把楊雪送回去了嗎?”
周赫答非所問:“完了,我要長針眼了。”
許梔臉紅得快滴血了,真是邪門,說曹操曹操到,如果她剛剛不提周赫是不是就沒事?她不由自主地迷信起來,她剛剛好不容易和梁錦墨好好說會兒話呢。
梁錦墨表情很平靜,“你要住這裡,就得習慣長針眼。”
“哼,”周赫一邊往進走,一邊說:“我本來就是要搬走的,你以為我喜歡和男人住嗎?你都不知道外麵多少姑娘排隊要和我住呢!”
周赫進了主臥,許梔聽見聲音,好像真的在收拾東西,她頓時有點慌,問梁錦墨:“他不會真的要走吧?”
梁錦墨說:“今天去酒吧的路上,他已經和我說了要走的,他本來就是臨時在這邊住幾天。”
原來如此。
許梔心底稍鬆,但還是覺得不太好意思,她跑去主臥,和周赫說:“這會兒都晚上了,要走也等明天吧?”
周赫是個糙男人,根本沒有多少東西,塞了一個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