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牧之雙手插兜,冷冷盯著她,“和梁錦墨玩得高興嗎?”
許梔一怔,“你看到了?”
為避人耳目,梁錦墨甚至都沒有將車子開進彆墅區,而是停在側門外,她剛剛並沒有留意小區側門有沒有人。
確實是大意了。
梁牧之快憋死了,整整一天,他就沒有離開過小區,因為無論去哪裡,保鏢都跟著他。
現在保鏢還是站在距離他十米開外的地方,死死盯著他。
他自由慣了,被人這樣盯梢,怨氣重得很,晚上憋得慌,出來散散步,在小區側門外又看到許梔坐著梁錦墨的車回來。
不如打一架吧,當時他就想。
但後麵還有個保鏢盯著,他去打梁錦墨,分分鐘要被人彙報給他爸媽。
他忍到這會兒,已經忍無可忍,出口的話也變得尖酸刻薄:“讓我想想,不會你喜歡的那個男人,正好就是那個私生子吧?你可真有眼光……”
他語調拉慢,火藥味十足:“大把正常男人你不找,找個肮臟的私生子,你是不是有什麼特彆癖好?”
許梔第一反應是往周圍望了望。
還好,冬天的夜晚,彆墅區內路上沒有其他人。
她不想和梁牧之吵架,卻也被拱起火來,“管好你自己。”
她想要走,梁牧之挪了兩步,擋住她。
“不然我告訴大家好了,說你喜歡的是梁錦墨,這樣我爸媽說不定會放過我。”
因為生氣,許梔有些破罐子破摔,“隨便你。”
梁牧之不知道她為什麼不否認,難不成真的喜歡梁錦墨?
他是不信的,她和梁錦墨才接觸過幾回啊,以前走在路上都和陌生人一樣,怎麼會莫名其妙生出感情?
一定是為了氣他,她才不辯駁。
他也不戳破,順水推舟道:“行,我反正無所謂,倒是你,為了和我置氣,你跟梁錦墨糾纏不清,有你後悔的時候,他那人從小陰暗,你以為他那種人會有什麼真心?不過是看和你湊一起能報複我罷了,彆忘了以前你也是站在我這邊的,他記恨我,難道就會原諒你?真是可笑。”
許梔本來都要走過去了,聞言頓住腳步側過臉。
同梁牧之四目相對,她道:“梁牧之,你不要這麼幼稚行不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