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又親她,輕輕啃噬她的唇瓣。
這一次就溫和多了,許梔渾身酥麻,像身處雲端,她不知道接吻是不是都會這樣,她這方麵的知識來源隻有影視劇和言情小說。
長吻從淺到深,再由深到淺,像一個世紀那麼長。
許梔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會忘了反抗,直到男人停下來,睨著她問:“還招惹我麼?”
她猝然回神,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臉憋得更紅了,所有氣勢全都散掉,她跟沒脾氣的鵪鶉似的,趕緊搖搖頭。
梁錦墨並沒立刻從她身上離開,他的手扣著她柔軟腰肢,指尖輕輕地勾起打底衫下擺。
許梔隻覺得涼了一下,然後就是癢。
男人指尖在她皮膚上打圈,他聲音比以往更低沉:“下一次再惹我,就不隻是這樣。”
你還想怎麼樣?許梔驚恐地看著他。
梁錦墨心情似乎不錯,從她身上離開,唇角淺淺勾起。
許梔坐起身,但還縮頭縮腦的。
身上的打底衫很亂了,她倉促整理完,餘光偷偷飄向身邊的男人。
他在喝酒,沒事人似的。
她的心跳卻還沒平複,也不敢看他,很奇怪,她覺得自己應該生氣的,但是沒有。
她隻是緊張,緊張得要死。
她羞得就連看他一眼都困難。
不對,彆人都是交往了才會接吻的,他怎麼突然吻她?她想起許何平那句話。
男人都喜歡浪蕩的女人,所以她剛剛主動得很浪蕩嗎,就連他這樣禁欲的人都受不了了嗎?
……這想法多少有點自戀。
她縮在沙發一角,腦中天馬行空,最後捂住了臉,悶聲開口:“你、你為什麼……為什麼突然親我?”
梁錦墨睇向她,看她捂著臉,一副不敢看他的樣子,他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很果決道:“再問就繼續親。”
許梔:“……”
她慫了,不敢問了。
這個吻將她腦中的雜念一掃而光,因為她現在隻剩下一個雜念:就是他。
梁錦墨喝完手裡一聽啤酒,起身過去,將自己為她點的飯菜拿過來。
還是溫的,他直接放在圓桌上,說:“吃飯。”
許梔這會兒有點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