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康總的魔音貫耳,飽受折磨的秦淵起身,借口上廁所直接出了KTV。
餘光瞧見薑謝合開的酒館竟然又開業了,邁步往那兒走去。
裴娜娜跟小劉也跟著出來了。
秦淵坐到吧台上要了杯酒,調酒師剛開始調酒,封印著的薑月珊就鬨騰起來。
“大師,那個賤人就是小小!穿吊帶裙那個。”
秦淵順著薑月珊說的方向看去,瞧見一個三角眼,正跟客戶談笑風生的女人。
觀此人麵相,是那種佛口蛇心的,而且她身後還背著兩三個嬰魂。
“你們店開多久了?”
秦淵隨口問調酒師。
調酒師張口還未來得及回答,小小就一臉嬌笑的湊過來,衝著秦淵拋媚眼。
“快三年了,帥哥一個人嗎?”
“聽說你們老板娘調酒手藝特彆好,怎麼不見她。”秦淵隨口問。
小小神色有些僵硬的轉移話題,“我是店裡老板娘,你應該是聽錯了帥哥,你是在這兒工作還是來旅遊呀。”
一邊說著,小小就想伸手摟秦淵胳膊。
在桌子那邊坐著的裴娜娜見狀蹭的一下站起來,上前隔開秦淵跟小小。
“說話就說話,動什麼手!”
小小看著衣著不俗的裴娜娜眼底閃過一絲嫉妒。
她衝著裴娜娜擠出笑容,聲音嗲嗲的,“沒有啦美女,你不要誤會。”
又說了兩句,小小轉身離開。
暗中,秦淵在小小身上落下一絲靈力。
這樣一來,無論她在哪兒秦淵都能第一時間找到。
裴娜娜坐到秦淵旁邊,陰陽怪氣的問:“秦淵,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這樣的。”
秦淵看著裴娜娜一本正經道:“我喜歡你這樣的。”
裴娜娜頓時羞得臉紅耳赤,她心裡暗自慶幸幸虧酒館燈光昏暗看不清。
裴娜娜瞪了一眼秦淵,結結巴巴道:“你再耍流氓就自生自滅吧!”
秦淵失笑,又坐了一會兒估摸KTV那邊玩兒的差不多了,便轉身出了酒館。
回到住所時已經淩晨十二點了,全都洗漱睡下。
秦淵感應了一下小小的位置,立刻使用縮地成寸之術閃身來到窗外。
他收斂氣息,聽著屋裡小小跟一個男人對話。
“大師,謝洋河被警察帶走了,他們不會查到我吧。”小小神色緊張的看著從頭到腳被黑袍蓋住的人。
見大師一直不說話,小小頓時急了,暗帶威脅道:
“我可是聽了您的吩咐才去勾引謝洋河讓他害死他老婆,萬一謝洋河熬不過去供出我,我可怎麼辦啊大師。”
“放心,有我在謝洋河不敢說實話。”黑袍內響起一道嘶啞的女聲,特彆難聽刺耳。
小小心中不安,撅著嘴還想說什麼,黑袍內突然伸出一個皮膚白皙的玉手,遞給小小一個丹藥。
“如果有警察抓你,你就捏碎它,可以讓聞到它氣味的人對你言聽計從。”
秦淵看到那麥麗素大小的丹藥裡分明是一個透著屍氣的蟲子,捏碎它,被它咬一口,小小必死無疑。
小小歡天喜地的向黑袍道謝離開。
待房間裡隻剩下黑袍一人後,她陰笑幾聲。
“敢威脅我,找死!”
說話間,黑袍撩開衣服,露出一副絕世容貌。
秦淵看出這容貌並非她本身的樣子。
單看麵相,此人已經橫死許久。
女人走到另一個房間,裡麵充斥著刺鼻的血腥味,正中間放著一個木桶,裡麵的液體鮮紅一片,看著像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