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二人精神恍惚,崩潰而亡。
畢竟這東西不是誰都能看見,隻會覺得李書記二人瘋了。
雖然李書記跟夫人聽不懂秦淵的意思,但什麼枉死的嬰兒,怨氣,一聽就知道不是啥好東西。
李書記心頓時提到嗓子眼,“大師,這花已經放了半個多月了,我們不會出事吧?”
“有我在,區區嬰祟成不了氣候。”
這製作嬰祟的邪風水師也是個半吊子。
若真是厲害的,半個多月,李書記早就到了怨氣纏身中後期了。
何至於秦淵之前跟李書記打交道沒有發現。
李書記暗中鬆氣,想到此花是他政法大學老同學送的,心中冒火。
“大師,不知您能不能查到這東西是誰放的?”
“此物上麵九個嬰童的怨氣太濃,根本查不到其他人的氣息。”
聞言李書記正失望,就聽秦淵又道:“不過你若是有懷疑的人可以讓我看看,或許會有收獲。”
“謝謝大師!”李書記喜出望外。
他首當其衝懷疑的自然是送他花的老皮。
想了想,李書記撥通了老皮的電話。
“老皮啊,是我。”
李書記打趣道:“你這去省裡訓了快半個月也沒個消息,這不打電話問候下咱們的皮大局長。”
電話那頭響起一道沉穩的男聲說著什麼。
雖然李書記心裡懷疑他,但畢竟交情匪淺,說話時不自覺的帶上熟稔。
“您可是咱們西北市的財神爺,誰不想著你。”
電話那頭的皮局長道:“我後天就回去了。”
“那感情好,到時候帶著弟妹一塊來家裡,你嫂子可說了要親自下廚,百年難逢的口福。”
“嫂夫人下廚?我一定去一定哈哈!”
又寒暄兩句,掛了電話。
李書記看向秦淵,“大師,屆時還請您賞光參加下家宴。”
秦淵也不確定自己到時候有沒有時間,擺手。
“沒事,我看他一眼就行,你們聚餐我在場不合適。”
“您是金鼎石油的總經理,我最近正好在組織引資招商,不突兀。”李書記頓了頓,“當然也得看您空閒,這個時間隨時可以改。”
老皮是西北市財政局局長,跟他前後腳從政,拜的同一位正部級老師,有深厚的同門之誼。
李書記真的不希望此事跟他有關。
秦淵爽快答應,“行,到時候再說。”
“大師,此事跟看風水為兩碼事,我絕不會讓您白忙。”
李書記在心裡琢磨這次給秦淵轉多少合適。
秦淵直接拒絕。
“李書記,你本來就多給了我兩百萬,我發現問題替你解決不過是順手的事兒,不用再多給了。”
見秦淵態度堅決,李書記隻好作罷。
說實話李書記現在也有些囊中羞澀,一時之間轉不出三百萬,少了他又覺得大師太虧。
李夫人跟李書記成婚數十載,一眼就看出老公想法,暗中拽了拽李書記衣服,讓他聽大師的。
裝納開光擺件的箱子一一打開,秦淵看著裡麵的東西,非常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