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道歸天師給了我這件辟啼。”
於得水裝作沒看出來什麼事兒,把盒子打開遞到秦淵麵前。
秦淵掃了一眼,上麵有洪澤氣息,明顯經過數月道觀香火滋養,放在家裡辟邪納福完全沒問題。
“的確是件好東西。”
聽到秦淵這麼說,古忠更加高興,覺得今兒這兩千萬花的太值了。
“大師咱們下山嗎?”
秦淵頷首。
三人下山後,於得水跟古忠緩了半天才喘勻氣。
於得水開車,一行人返回古家。
由秦淵指點擺放好辟啼的位置。
院子裡已經有施工隊在動工。
秦淵見事情都解決,便起身告辭。
古忠跟於得水畢恭畢敬的把秦淵送上車,目送他離開這才返回彆墅。
“古總,您真是有了狗屎運,竟然能得大師親手指點。”
於得水心裡藏著話,不吐不快。
可他又不敢直接跟古忠說大師是修煉之人,萬一大師不樂意他說豈不得罪了大師。
古忠沒多想,“哈哈哈,還得謝謝老魚你,要不是你打電話提醒我,我差點就誤會了大師。”
於得水一臉複雜的看著笑容滿麵的古忠,心下歎氣。
且說秦淵。
離開古家彆墅後。
秦淵原本想去趙氏集團,走到一半冷不丁想起來趙凝雪跟他說過,今兒一天都會外出見客戶。
路邊停下車,秦淵給趙凝雪打去電話。
“凝雪,你在哪兒?”
趙凝雪給秦淵報了地址和包間號,在一家五星酒店。
秦淵上去時,趙凝雪正在跟客戶喝酒。
瞧見秦淵進來,一群人視線全部落在秦淵身上。
秦淵剛在趙凝雪身邊坐下,就覺察到一股透著惡意的視線。
“凝雪,不給我們介紹下?”
趙凝雪大大方方的給秦淵和在場眾人互相引薦。
“我老公,秦淵。”
“秦淵,這位是……”
說罷,最先開口的那個年輕男人端起酒杯湊近秦淵。
“秦兄,咱們倆一見麵我就覺得特彆投緣,咱們走一個。”
說罷,林飛仰脖乾了杯中的白酒。
秦淵麵不改色的拿起一旁斟滿白酒的酒杯也仰脖乾了。
“林兄再來杯?今天能認識是你我緣分,必須得走一個。”
秦淵按著原身的記憶說著酒局場麵話。
都是男人,這個林飛心裡想什麼秦淵看的清楚。
敢惦記趙凝雪,當他死了?
秦淵一連跟林飛喝了五六杯白酒,縱使再傻的人也能看出他們二人之間氣氛不對。
趙凝雪暗中扯了扯秦淵,示意他收斂點。
再看林飛,已經酒精上頭眼神迷離起來,而秦淵卻依舊麵不改色,一點醉意都沒有。
在場眾人心裡咋舌,沒想到這位秦少爺酒量竟然這麼好。
趙凝雪也很吃驚,不知想到什麼,趙凝雪氣的粉腮似羞,暗中瞪了一眼秦淵。
這個混蛋!回去再跟他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