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還是很驚訝二夫人居然會這麼直接動手,一點都不掩飾,簡直是明目張膽。
應如願掖好吳清蓮的被子:“好,我知道了,您先彆聲張,這件事,我來處理。”
吳清蓮本來膽子就小,經此一遭,夜裡睡覺都做噩夢。
應如願也幾乎一夜未睡。
她一邊將整理好的實習資料發到教授郵箱,一邊向輔導員請敏特的假。
輔導員雖然準了她的假,但也說她請假的次數太頻繁了。
應如願沒有辦法,這些事,她總得去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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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經過醫生檢查,吳清蓮沒什麼大礙,可以出院,應如願便送她回了老宅。
作為薄家最無足輕重的人,就算剛受了傷,但既然醫生都說沒事,薄家人自然就不會放在心上,更不會專門在家等她們。
母女倆從下車,到進屋子,隻有傭人向她們鞠躬。
客廳的沙發上,隻坐著二夫人,她正在擺弄香爐。
瞥見她們進門,她也沒有任何反應,更彆說做賊心虛了。
應如願先送吳清蓮上樓,然後下樓,坐在二夫人的對麵。
二夫人弄的是宋代的焚香,步驟很複雜,茶幾上擺開的工具就有十幾樣,她翹著蘭花指,做得很是優雅。
“這裡沒有第三個人,”應如願開門見山,“二夫人能不能告訴我,你昨天晚上為什麼要推倒我媽媽?”
二夫人抬頭看了她一眼。
拿起火柴盒,劃了一根,慢慢點燃了沉香:“你說為什麼?你有沒有害祈震,你心知肚明,我也心知肚明。”
“葉秘書已經替我作證,那天晚上,我沒跟薄祈震在一起。”應如願麵不改色。
二夫人一拍桌子:“我不信!”
她蒼白憔悴的麵容在香煙後,變得詭譎,“我不相信彆人,我隻相信我的兒子,一定是你害他!”
“好吧,就當你是因為薄祈震被流放,為了報複我,才推了我媽媽。那麼在這件事發生之前呢?你又為什麼對我媽媽下毒?為什麼想打掉她肚子裡的孩子?”
這才是應如願要問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