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大聲吼叫。
他們知道酒裡加了什麼東西。
“不喝?”戴都嗤笑,拿出一把短刀,橫在叫得最大聲的那方臉男脖子上,“是你們自己喝,還是我請你們喝?”
刀刃緊貼著方臉男的皮膚,稍微一動,鮮紅湧出。
脖頸處傳來刺痛,方臉男嚇得臉色煞白。
“大哥,我喝!我喝!”
加了料的酒算什麼,保命要緊!
“一人一半,一滴都不準剩。”
戴都用著最平靜的話語,說著最狠的話。
很快,那瓶酒見了底。
“很好,還差一個人。”
戴都喃喃自語。
門口突然響起敲門聲。
她勾唇一笑,齊活了!
戴都打開門,走廊空蕩蕩,隻有一個被打暈的虞修琅。
是她的手下將人帶來的。
把人拖進來後,她將這四個男人丟到一處。
很久,這幾人就纏到一起......
辣眼睛!
戴都掏出手機,嫌棄地拍了幾張照片,後抱著魏衿音,悄然離開。
虞家算計魏家,卻不想把禍水引到自家身上,就把江天祁當替死鬼。
這樣一來,江家和魏家成仇,沈家和魏家聯姻失敗,虞家坐收漁翁之利。
真是一步好棋!
就是不知道,虞家會怎麼算計沈周。
她突然想起來,一開始住的那層樓,也是空蕩蕩的。
莫非,她也在虞家的一環裡?
戴都低頭看了眼懷裡的魏衿音。
罷了,還是先把人安置好,再回去。
她抱著人往原本住的那一層樓走去,正想著通知誰比較好,突然被攔住。
“把她放下來!”
沈珩說著,就要上手。
他不喜歡多管閒事,但那是戴都的好友,他和魏衿音也算相識,不能不管。
“我剛剛可救了她。”
戴都似笑非笑,沒把沈珩的怒氣放在眼裡。
用男人的身份和沈珩對話,還是挺有意思的,她不禁想到兩人在南闋見麵時的情景,這可是沈珩妥妥的黑曆史。
“你是Wan?”
沈珩認得這聲音。
仔細一看,麵前的男人雖然戴著口罩,但身形和麵部的輪廓確實和當初見到的Wan相似。
“沈先生,彆來無恙。”戴都沒有否認,卻沒心情在這裡敘舊,“我還有事,麻煩你們安置好她。”
她垂眸看了眼抱著的魏衿音。
沈珩遞給林方一個眼神。
林方心領神會,剛想把人接過來,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攔住。
“不用麻煩你們。”
來人正是魏望知。
以往沉穩矜貴的男人,呼吸急促,打了發蠟的頭發垂了幾縷下來,不難看出來,他來得很匆忙。
魏望知接過魏衿音,抱在懷裡,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聽父母說妹妹不見了,他丟下合作夥伴,匆匆趕來,還好沒出事。
“這位先生,我妹妹怎麼會在你這裡?”
再抬眼的時候,魏望知眼底的種種情緒都消失不見,隻留下淡漠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