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王憐花很奇怪,當然最奇怪的是他對自己的態度,太過於熟稔了,也太過於好了。他可不是一個會無緣無故對人好的人。
王憐花的眼神一轉,義正詞嚴道:“有曰:‘白頭如新,傾蓋如故’,你怎知我們便不是這傾蓋如故呢?”
喬亦瑛:“……”
不要以為她現在不能說話就不能表達自己的無語了,她現在很無語啊。王憐花,你覺得你這話能說服你自己嗎?你自己都說服不了,還要來說服她?真的是謝謝你了。
雖然現在不能說話,但是喬亦瑛的心裡突突突的,就跟機關木倉一樣,半點不帶停頓的。
明明她沒有說話,但是王憐花卻像是已經聽到了她的腹誹一樣,朗笑出聲。
喬亦瑛:“……”
笑笑笑,你就笑吧你,你個癲人,真的是夠夠的了。這樣想著,喬亦瑛翻了個白眼。
王憐花本來已經停下了笑聲,但是看到喬亦瑛這模樣,又笑出聲來。
喬亦瑛:“……”
這個時候是真的無語了。
於是,喬亦瑛再次翻白眼,起身上樓回房,不準備搭理王憐花了。他愛待在客棧就待在客棧吧,她還有事情要做,不想跟他浪費時間。
王憐花看著喬亦瑛上樓的背影,這一次卻是笑得十分溫柔。他喃喃自語道:“時隔多年,你我再次相見,你還是沒有變,我卻變了許多了。不過,我很高興我們能夠重逢。”
他本來都要絕望了,以為當年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