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要做的,便是讓女主人把這隻狗巨嬰從它的懷裡趕出去。
興許是剛才柳姨的威力太過強大,女主人聽到張從文的話,沒有絲毫猶豫便把西施犬推到了地上。
結果還沒過十秒的時間,這隻西施犬就開始不滿的吠叫起來。
張從文見狀,道:“你要不要嘗試阻止一下?”
結果蘇仙卻又說出一句讓張從文眼前一黑的話:“我老公做的更好,要不讓他來吧?平時我不怎麼管狗的。”
“……”
正因為你不管這隻狗,一直放任著這隻狗才導致它變成了這樣啊?
到了現在這個節骨眼,還不想管這隻狗,怎麼可能?
可張從文還沒有說話,柳姨卻率先開口,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為什麼孩子媽媽不來試著管管這隻狗啊?是因為更喜歡這隻狗嗎?”
被柳姨這麼一說,蘇仙臉有些被說的微紅,隻能強行辯解道:“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
這話一出,不僅是張從文,連柳姨都有些發愣。
自家孩子都快被狗咬了,結果孩子母親還在那說自己不知道能不能做好?
就算做不好,嘗試一下總可以吧!
可就連嘗試都不願意嘗試。這是什麼逆天家長?
看柳姨還要發作,朱輕硯連忙遞過一個眼神阻止。
這麼長時間時間,她也熟悉了柳姨的脾氣,知道這次若是讓柳姨再開口,場麵就不那麼好看了。
隻能連忙道:“不管做好做不好,先嘗試嘗試,隻有試過才知道啊。”
張從文也道:“這次訓狗隻能你來,你要不配合,這隻狗我也訓不下去。是不是我能力問題先不論,但你應該知道一點,再這樣下去,你女兒一定會有再次被這隻狗咬的那一天。”
在張從文的一再堅持下,女主人才勉強答應了下來。
然而張從文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多少次眼前一黑了。但女主人製止這隻狗的方式卻讓張從文眼前黑了很久。
隻見她屁股都沒有抬,隻是坐在沙發上,對著那隻西施犬輕飄飄的喊了句西施犬的名字說道:“沒人,彆叫了。”
彆叫了?
這樣說能有用才是見了鬼了!
這就叫阻止?
什麼玩意兒!
怪不得這隻西施犬相對女主人來講,更怕男主人,反而對女主人十分的肆無忌憚。
就這種方式,養個蛆都能肆無忌憚起來。
然而蘇仙並不覺得自己自己這樣的阻止方法有什麼問題,反而一臉無辜的看向張從文。
好像在說:你看,我阻止了,一點用都沒有吧?
過了整整五秒鐘,張從文的大腦才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開口道:“不是這樣的。你覺得光嘴上說說這隻狗就會聽你的話,照著你說的做嗎?”
然而更加逆天的發言卻從蘇仙的口中發出:“它一直不聽我的話啊。”
張從文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些缺氧。
既然知道這樣做,它不會聽你的話,你乾嘛還要這樣做?
張從文深呼一口氣,勉強讓自己的態度好一點道:“既然你知道這樣做,它不會聽你的話,那咱們就改變一種方法。現在你可以站起來,試著把它推開。”
起初女主人還是有些不太願意,但在張從文的強烈要求下,女主人隻好照做。
但是她的做法雖然有所改變,但也隻是從坐在沙發上變成了站在沙發前。
一副卑躬屈膝的想要和這隻西施犬商量的樣子,開始給這隻西施犬講起了道理,想以理服狗。
張從文也沒有想到,隻是單單阻止一隻狗亂叫的簡單問題,居然還要給女主人做心理建設。